“還需要問什麼?”林嫂滿麵霜寒,裡邊正在做的事情,讓她恨不得咬碎牙齒!
徐根生說道:“林嫂,您要是進去了,不過是將論叔和那個女人打一頓而已,恐怕還未必會對論叔死心吧?”
“他都這麼做了,我還有不死心的道理?”林嫂冷著臉說道。
但她的內心裡卻不由思考起了這個問題,到底會不會對徐論死心,還真的不好說。
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即便徐論這個家夥可惡可恨至極,林嫂卻很是個婦道人家,就算今時今日把徐論打了一頓狠的,但徐論隻要肯甜言蜜語,好好認錯,保不齊又是一樣的過日子。
徐根生說道:“自古以來,清官難斷家務事,寧可拆毀十座廟,不可拆散一樁婚姻。但是林嫂,有些婚姻是一定要拆的,有些家務事也是一定要判斷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有些話,您是一定要親自聽見了,才會死了心的。”
“好,你先進去!”林嫂看了看他,心裡頭有些訝異,這徐根生以前明明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怎麼現在說起話來出口成章,頭頭是道的,口才這麼得了得了?
不像是個農村娃,倒是更像是個讀書人,文化人了!
徐根生點了點頭,然後一腳踹開院子門!
“砰”的一聲巨響,好似驚雷乍現,嚇得正在院子裡你親我摸的奸夫淫婦倆渾身一哆嗦,春嬌摔倒在地上,徐論驚叫著連人帶著一張木椅,一塊朝著後方摔去。
“哎喲”一聲,徐論摔了個四腳朝天,頭昏眼花,同時心裡頭也憤怒無比,“是誰!”
“是老子我!”徐根生抬起來,邁過木頭做的門檻,走進了院子裡。
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他眉頭皺了一下,“論叔,你可真會玩啊。林嫂在山上獵殺野豬,為大家儘心儘力,你倒是一點都不閒著,在家裡和這種女人玩。這個事情林嫂知道嗎?”
“根生?你,你怎麼來了?”徐論臉色一變,有些慌張地從地上爬起來。
徐根生說道:“我問你,這個事情林嫂知道嗎?”
“她,她當然不知道。”徐論有些慌張的說道,但見隻有徐根生一人,他就立馬鎮定了起來。
“不過這個事情,就算她知道了也沒有用。”
“怎麼沒用了?你不怕林嫂一巴掌拍死你嗎?”徐根生質問道。
徐論大笑道:“哈哈哈,她現在恐怕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徐根生佯裝困惑的表情看著他問道。
徐論看了看周圍,然後將春嬌拉了起來,得意地笑著說道:“不怕告訴你,那個女人不死也重傷了,獵人隊肯定也不會剩下幾個健全的。”
“什麼意思?”徐根生追問道:“你說具體點,我聽不太明白。”
“嗬嗬,行,那論叔我就把話說清楚了,他們往常夜晚七八點鐘的時候,就該回來了。但是現在都深夜這麼晚了,卻還沒有看見人影子,大概率是死在野豬口裡了。”
徐論得意的一笑,盯著他說道:“根生,如果你識趣的話,剛才看見了什麼聽見了什麼,都能忘記掉的話,以後你就是我們徐家村獵人小隊的隊長。”
“每個月我給你十塊錢工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