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清秀的麵孔陰沉的嚇人,此刻那張喬初雪迷的死去活來的臉滿是不安與驚懼,咬著牙看向了喬初雪。
“那是你堂妹的婢女,你去把她按住,她不敢傷害你的!”
喬初雪此刻嚇得腿都要軟了,從有記憶以來她就沒遇到過這種場麵。
彆說是見血,就是看彆人打架都不曾有過,此刻實在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喬初雪!你還愣著乾什麼?今日這事兒若是辦不成,我們都沒有活路了!你以為喬尚書那麼寵愛女兒,會因為你是弟弟的女兒就放過你嗎?!”
喬初雪猛然回頭看向他,一咬牙根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當即朝著紫鳶衝了過去硬著頭皮上。
但,紫鳶隻是又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便見喬初雪停下了腳步。
周宇氣急,直接將周母用力朝著紫鳶推了過去,“喬初雪,她絕對不敢傷害你,你若是再不處理掉那個賤婢,今日我們都彆活!”
見著喬初雪又硬著頭皮朝著紫鳶衝了過去,他才鬆了一口氣。
不敢浪費時間,轉身就朝著喬挽顏氣勢洶洶的大步走過去。
本想溫柔一點的,但鬨出這種事兒來,父親還因此瞎了一隻眼睛,就彆怪他讓喬挽顏這個女人知道他的厲害!
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大小姐知道什麼叫男人!
但還沒有走到喬挽顏麵前,一道長劍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餘光朝著下麵看,劍身陰森泛著寒意,鋒利的不得了。
似乎稍微亂動那麼一下,脖子都會被割開一道裂痕。
“宇郎!”
“兒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下一秒緊隨著兩聲慘叫。
紫鳶拍了拍手看著兩個被自己一腳一個踹的倒在地上的周母和喬初雪,當她大肘子白吃的?
兩個人就想把自己綁了?
我呸,做夢呢!
喬挽顏嘴角的笑容依舊揚著,慢悠悠歎道:“呀,怎麼不過來了?”
周宇此刻頭皮發麻,他剛剛可是並未聽見開門聲,甚至那道門都是從裡麵被那個賤婢插住門閂的。
那賤婢在門口不可能第一時間跑過來阻攔自己,那眼下這個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
是誰?
無法理解的恐懼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周宇一動不敢動。屋內安靜無比,隻剩下周父嗚咽的叫喚聲。
陸今野收回長劍乾淨利落的卸了周宇的下巴,緊接著刺穿了他的雙腿讓他沒有能力繼續站著狼狽的倒在地上。
深色的衣袍被鮮血浸染看不出那刺目的紅色,但見著他一瞬間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布滿冷汗,便能看出此刻傷口給他帶來的痛苦有多麼強烈。
但奈何下巴被卸了,無法用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來宣泄痛苦,隻能如周掌櫃一樣嗚咽的叫喚哼哼。
喬初雪來不及多想,立即踉蹌的爬起來衝到周宇身邊,“宇郎,宇郎你沒事兒吧?”
喬挽顏眉梢輕挑有些意外,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佩服起這個周宇了。
瞧瞧把喬初雪都迷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