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準備大肆批判一番,沒想到這道菜入口鮮香,口感絕佳,讓他忍不住又多吃了幾口。
月白色長衫少年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打趣道:“喲,看樣子這菜合你口味啊,還怎麼挑刺兒?”
寶藍色錦袍公子哥白了他一眼:“急什麼,這才剛開始呢。”
他們又來到表演區,看著台上美女優雅地撫琴,曲調悠揚婉轉,令人陶醉。
月白色長衫少年小聲嘀咕:“這琴藝確實不錯,挑不出什麼毛病啊。”
寶藍色錦袍公子哥卻不甘心,大聲說道:“這琴音雖好,可這琴的樣式太過普通,與這奢華的酒樓不相匹配。”
台上撫琴的美女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卻並未慌張,微笑著起身行禮道:
“公子所言極是,不過,這琴乃是前朝遺物,雖樣式古樸,卻音色純正。”
“想必公子對琴藝頗有研究,不知公子可有更好的見解?”
這一番話說得有禮有節,反倒讓寶藍色錦袍公子哥有些下不來台。
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臉色漲得通紅。
其他小輩們也在各個角落尋找著酒樓的毛病,可轉了一圈下來,發現無論是菜品、服務還是表演,都無可挑剔。
“這可怎麼辦?要是完不成老爺子交代的任務,回去少不了一頓責罵。”
一個圓臉的少年焦急地說道。
“彆急,咱們再想想辦法……”寶藍色錦袍公子哥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也沒了主意。
而此時,李恪在樓上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他心中明白,這些小輩們是被背後的老臣們當槍使。
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李恪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開業的第一關,還得好好應對這些老臣們的刁難啊……”
“有了!”
那公子哥眼睛一轉,隨即大聲喊道。
“這麼大的酒樓,難道都沒有個佳人伺候喝酒嗎?難道是怕小爺付不起錢?”
片刻之後,一名女子嫋嫋婷婷走到公子哥跟前。
女子身著獨特的旗袍,玲瓏有致的身材和彆樣的風情讓公子哥瞬間眼前一亮。
入座之後,這公子哥借著酒勁,開始對女子動手動腳,一雙鹹豬手在女子身上肆意遊走。
女子又驚又怕,奮力掙紮,滿臉厭惡地說道:“公子,請您放尊重些!”
可這公子哥就是來找事兒的,哪裡肯聽,反而變本加厲,用力一扯女子的手臂,惡狠狠地說:
“小美人,今兒個你就得乖乖伺候本公子!”
女子不願順從,抬手想要推開他,這下徹底激怒了這蠻橫的公子哥,他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給了女子一巴掌。
女子被打得臉頰紅腫,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大聲呼救:“救命啊!快來人啊!”
那小輩卻獰笑著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追了出來,嘴裡還叫嚷著:“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用!老子的父親可是當朝大臣,誰來也救不了你!在這長安城,還沒人敢不給我麵子!”
周圍的客人和員工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阻攔。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身影如疾風般閃過,秦叔寶大步流星地衝了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極大,“啪”的一聲脆響,直接把那小輩打得原地轉了個圈,整個人都懵在了當場。
隻見那小輩捂著臉,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報出父親身份後還動手打他。
秦叔寶打完這一巴掌後,神色冷峻,一言不發地退回到李恪身邊,雙手抱臂,靜靜地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