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
“等到我姐夫來了,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我要你親眼看著老子玩你妹!捅你弟,三個賤種,還有那個老雜毛,你們都給我等著!”
徐長風舉起棍子,猛地一扭,嚇得他又在門口跌了一跤。
老村長靜靜地看著徐長風關上門,若無其事地坐回凳子上,長歎道,“長風啊,我……是不是又做錯啦?”
“哪呢?沒呢,爺,您做的蠻好,畢竟是您帶過的人,咱爺心地善良,有啥不好,不然咱也不能被您收留下來訥。”
徐長風扒拉著筷子,一副人畜無害地露出牙口。
老村長狐疑地看著他的臉,發現沒有任何異樣後,這才默然點頭。
等到吃飽喝足,兩小隻又困得不行,簡單洗漱一遍就被徐長風送到床上去躺著,老村長幫襯著將鍋裡的肉給瀝水放涼後,塞入鐵壺埋在灶房角落的坑裡埋好。
正要出門,徐長風攔住他,又去灶房拿了根長棍,將一端削的尖尖後,來到他麵前。
“爺,我送送你,這大晚上的,回去路滑,拿根棍子當拐杖好使些。”
“嗯?”
老村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指著外麵的荒郊野林,“外麵狼多,確實要你送一下,不然糟老頭子要是不注意受了驚嚇,到時候走了水,可誰也認不出來咯。”
話音落下,不等徐長風接話,老村長自顧自地往外走去。
徐長風會心一笑,攥著木棍跟在他後頭,等送到家門口,老村長才又開口,目光幽幽地看著他,意有所指地遞過一隻火折子。
“長風啊,做事情訥,就要乾淨利落,可不要跟老頭子學個前怕狼後怕虎的,要做就要做好。”
“是,爺,長風明白。”
徐長風點頭接過,轉身就消失在夜幕裡。
老村長抬頭看向天幕,心裡嘀咕道。
今晚夜黑風高,漫漫長夜。
李寬家在村南,因為他霸道的緣故,周邊沒個鄰居街坊。
所以此時他一路罵罵咧咧,倒也吵不醒哪個莽夫出來揍他。
“一群賤種,等老子傷好,改明兒就給那小妮子拿下,姐夫五六十的人,指定喜歡這貨色,那狗日的破落戶,老子就要叫一群人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到姐夫玩膩了,老子再帶一群人排著隊上,他娘的賤種!”
“那個老雜毛也一樣,當年看上他家姑娘死活不肯,等我姐夫來了,到時候爺要在你麵前叫一群人輪著上,草擬娘的祖宗!”
李寬越說越帶勁,想象著自己大發神威的樣子,越發興奮起來,等走進家門,隻覺得脖頸有些涼。
“嗯?!”
他下意識地轉過頭,沒人。
將房門打開的那瞬間,他又猛地回頭,還是沒人。
這番動作也讓他自嘲一笑,“嘖,自己嚇自己,被那個狗日的玩意兒嚇破了膽,改天定要讓他看著老子騎他妹妹身——呃——!”
話音落下,他忽然頓住,捂著脖子,不可思議地回過頭,但是腦袋卻一歪,身體軟趴趴地倒地,一根尖端棍子從他的脖頸左側捅穿右側。
看著那人的樣子,李寬眼珠子瞪得老大,結巴道,“是……是……”
沒說完,李寬就徹底死透。
徐長風抽出棍子,看著他的樣子,冷冷一笑。
君子不計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