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死死閉上嘴,目光依然玩味。
小弟不論如何都無法將鋼筋伸進去。
陸飛不耐煩道:“一邊兒去,鋼筋給我。”
說著,接過鋼筋的他,在寸頭男驚恐的眼神中,狠狠一鋼筋朝後者的嘴巴鏟了下去。
“啊……”
下一刻,寸頭男嘴巴鮮血橫流,嘴唇都被鏟爛了一個大洞。
陸飛依舊不停手,狠狠地用鋼筋往上一撬,寸頭男的嘴巴應聲而開。
“不要……不要……你想乾什麼……”寸頭男滿臉驚恐,他終於確定,陸飛不是開玩笑。
這王八蛋真敢。
事實上,陸飛並非性子火爆之人,也更不是什麼手段凶殘之輩。
實在是今天拾荒老人的悲慘遭遇,使得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對付有些人,必須要用以暴製暴的方式才能解氣。
像寸頭男這種雜碎,死不足惜,而拾荒老人的去世,十有八九,也跟寸頭男身後的人脫不了乾係。
“你不是說我慫逼麼?”
陸飛冷笑著用力以鋼筋在寸頭男的嘴裡不斷攪動。
血水混合著牙齒從寸頭男的嘴角不斷流出。
這一幕,看的一旁的趙剛心驚肉跳。
而此時他再看向陸飛的眼神,則再度多了幾分敬畏。
“嗚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我怎麼跟死去的人交代?”
“死去的人?我……我不知道啊,一定是嚴黑龍乾的,和我沒關係啊,我隻是奉命來砸你的場子而已……”
寸頭男因為劇痛而渾身抽搐,說話都極其艱難,但好在陸飛聽清楚嚴黑龍三個字。
“我這人說過的話一定算話,說要割你的舌頭,就要割你的舌頭。”
陸飛冷笑著將鋼筋從寸頭男嘴裡抽出,此時寸頭男的嘴,儼然變成了一張真正意義上的血盆大口。
“你是自己把舌頭伸出來,還是我來幫你?”
“不~…不要,求求你,我就是個跟班的小弟,陸大哥……求求你饒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也就是打份工啊。”
寸頭男的心中已被恐懼填滿,他本能的不斷磕頭求饒,直到頭皮磕破也完全不停下。
看到這一幕,趙剛有些於心不忍。
“陸先生,這家夥……這家夥說不定是真的知錯了,要不要……”
“他知錯了?”
陸飛搖頭嗤笑。
“他不是知錯了,他隻是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半山腰,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把這家夥丟到山裡去,讓他自生自滅,運氣好的話能被人救,運氣不好……那就喂野狗吧。”
留下這句話,陸飛轉身離去,隻留張剛遍體生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