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吃痛,胡亂翻滾起來。
方知寒倒退十數米,躲開了那黑色的無差彆攻擊。
“嘶!”
黑蛇朝著白蟒嘶吼一聲,白蟒露出畏懼神色,再次硬著頭皮迎戰方知寒兩人。
這一次,方知寒沒有繼續留手。
他雖然剛剛摸到了二境武夫的門檻,實力尚不足以與白蟒正麵抗衡,但手中那柄青色長劍卻給了他極大的助力!
長劍鋒銳無匹,劍氣縱橫,勉強能與白蟒周旋一二!
但是由於境界不足,他體內的真氣也在迅速消耗!
白蟒見方知寒實力有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它不再急於進攻,而是遊走於方知寒周圍,伺機尋找破綻。
他的身形如電,再次朝著白蟒衝去。
白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急忙扭動身軀,試圖躲避方知寒的攻擊。
然而,它的速度雖快,卻依舊比不上方知寒的劍光。
方知寒的劍法淩厲而迅捷,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白蟒雖然拚命躲避,但依舊被劍氣所傷,身上多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它雪白的鱗片。
白蟒的眼中滿是絕望之色,它知道自己今日恐怕難逃一死。
魏檗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嘴唇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慌:“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要是他們打不過,咱們可怎麼辦?”
“這兩頭畜生若是贏了,咱們誰都彆想活命!”
他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般,慌亂中撿起那根黯淡無光的綠色竹杖,對著李寶瓶等人大聲喊道:“隨便來一個人,隻要是童男童女皆可!”
“隻要將你們長輩捏出的‘嶽’字用腳踩平,我就能脫身,不再受此符拘束!”
“到時候我可以助他們一臂之力,不敢說斬殺這兩頭孽畜,但助他們脫困總是不難!”
老翁的焦急視線在那幾人臉上遊移,眼中滿是期待與懇求。
然而,林守一卻隻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雙手抱胸,冷眼旁觀,顯然對魏檗的話嗤之以鼻。
李槐原本鼓起膽氣,想要冒險一試,卻被李寶瓶一把扯住胳膊,低聲喝道:“彆去!誰知道這老家夥安的什麼心!”
魏檗見狀,氣得跳腳大罵:“蠢貨!不知好歹!你們這幫小崽子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們長輩力竭戰死!”
就在這時,朱鹿身形一閃,毫不猶豫地向那位棋墩山土地狂奔而去。
她的眼中滿是決然之色,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救她的父親!
方知寒見狀,急忙上前阻攔,沉聲道:“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