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修士皆有腰牌,金光落入其中,其內所錄戰功數也有了變化,詹餘鳴謝之後,便帶著自家兄弟向外走去,他還要拿著這些戰功去兌換所需。
出了戰功閣,便直接向前走去,在對麵的不遠處便是玄門修士最愛去的器物閣,那裡的器物才是真正的琳琅滿目,各種法寶一應俱全。
一陣光華流轉,器物閣的空間之門已經打開,詹餘迫不及待的進入其中,便直奔一處所在而去,其他幾位同伴亦趕緊跟隨。
“洞天壺啊洞天壺,這次主人的戰功可是攢夠了!”
詹餘站在台階之下,仰麵長歎,在他的目光所落之處有一光壁,光壁好似介於虛實之間,雖在眼前,卻有遙不可及之感。
這光壁上有萬千寶物之影密布,顯然是一個高級貨架。
詹餘一直想有一個能納一方世界的空間型法寶,好滿足自己某方麵的愛好,於是多次打聽才在這器物閣中看中了這款洞天壺。
這洞天壺乃是以一處殘破的小洞天為基礎煉製而成,這一方洞天被煉製成法寶之後雖失去了其隱秘及納靈的特點,但也免了墜落之危,也算是廢棄洞天再利用。
失了納靈的特性之後,這洞天便失了輔助修煉的精髓,徒留其形,即便如此想要得到這徒有其形的洞天壺也需一萬戰功!
為了這一萬戰功詹餘每次入混亂之地殺魔,總是那麼積極,而如今這洞天壺即將到手,他自然是激動萬分。
眼看寶物即將到手,但詹餘畢竟已經活了兩世,什麼世麵沒見過,還是強作鎮定道:“仙子,那件壺形寶物請幫我取一下。”
器物閣女侍聞言一笑道:“仙君這次可是攢夠了戰功?”顯然她早已記住了這個多次前來觀看洞天壺的修士。
詹餘狠狠點了點頭道:“攢夠了,這次我可不再隻是看看,定要將洞天壺帶走才行!”
女侍看著這個道袍都有些破舊的玄門修士,感覺他也不怎麼富裕,出於好心建議道:“其實這洞天壺雖名為洞天,但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無非是能夠在裡麵養些花草,仙君戰功得來不易,何不用來置辦些威力強大的靈寶,或攻或守皆有大用,豈不美哉?”
詹餘知道這女侍是出於好心,也知道這洞天壺在彆的修士眼中不過是一花瓶,但此壺對他來說卻是有大用,他委婉道:“謝過仙子美意,但我本就喜歡種養花草,試想若能納萬千洪荒奇花異草於壺中隨時賞玩,這豈不也是一件美事?”
聞聽此言,女侍不由眼睛一亮,試想那位女仙不愛花,詹餘所描繪之景,正中女仙心坎:“仙君真乃雅致之士!”
詹餘報以一笑道:“仙子過譽。”
女侍再不相勸,轉身一招,將洞天壺從光幕之上取了下來,而詹餘見到這真實的洞天壺後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
“儘管你已經多次問詢,知道了這洞天壺的功用,但小女依然要例行公事介紹一番。”女侍小心托著手中寶物道。
詹餘也知道規矩,遂道:“應該的。”
女侍不再多言,直入主題,開始介紹起洞天壺來:“此寶名曰洞天壺,壺體乃是采九天星沙所煉,故而表體有星光閃爍,夜間觀之更是美妙絕倫,內含一處小洞天,有三山四水,可容身納物,實乃私家秘境之不二之選,一萬戰功可換取此寶,仙君可聽仔細?”
“聽仔細了!”
詹餘確定之後,便將記錄有戰功的腰牌遞給了女侍。
女侍左手接過腰牌,查看戰功確實足夠,便不疑有他,手中靈光一閃,腰牌中記錄戰功的金光便已消失,與此同時洞天壺也到了詹餘手上。
眼見少主得償心願,陌離、桑婆他們也是喜上眉梢。
心心念念的洞天壺到手,詹餘恨不得馬上便開始實施心中計劃,遂告辭道:“寶物新得,還需仔細揣摩,改日再來叨擾仙子。”
急匆匆出了器物閣,詹餘才反應過來,剛剛隻顧自己之事,卻是忘了兄弟們也要用戰功換取所需之物,遂連忙問道:“你們不用換點寶貝?”
桑婆道:“我們還是老規矩,戰功還是用來去珍藥閣換取寶藥彌補道基。”
陌離連同其他三個兄弟也是齊齊點頭。
詹餘心中了然遂道:“反正這裡也安全,你們先去珍藥閣,本少主靈材閣那邊看看。”
“是。”
陌離、桑婆、牛奔、黃尾、林中鹿領命之後,欣欣然便向著靈藥閣走去,這麼多年來他們的戰功多消耗在了此處,倒是尋到了不少良藥,道基幾近完全恢複,隨之修為也在穩步提升。
詹餘見手下兄弟離去,腳步也不由快了幾分,他手中所存魔門靈寶也不少,正好去靈材閣換些靈物,將這貧瘠的洞天壺打造成一片靈氣充盈之地,也好作先天芭蕉樹的容身之地。
一旦計劃達成,自己便再也不用以自身法力供養先天芭蕉樹的成長,隻需不斷的尋找靈物,投入洞天壺中,作為先天芭蕉樹的資糧即可,這樣一來先天芭蕉樹的成長必然加快不少,自己也能解脫出來,專心修煉,一改法力停滯不前的局麵,此乃一石二鳥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