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呀?哪個女人不喜歡金銀首飾?”秋菊十分固執。
“這隻能代表你自己的觀點,不能代表彆人。”朱允熥糾正道。
“我才不相信燕妮不喜歡錢呢。
要麼就是老馬長得特彆帥!”
“從那以後,他們相親相愛,在學習、工作和生活上,互相支持,互相關心。
但是,他們也麵臨著家庭和社會的重重阻礙……。”
“吳王,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麼普魯士、特利爾,這些是什麼地方?我們都沒聽說過。”
“那都是西方國家的名字。”
“還有什麼叫律師?”
“簡單地說,律師就是專門幫彆人打官司的。
他們在法院裡替彆人辯護。”
“那麼,什麼又叫法院?”秋菊刨根問底。
朱允熥也是一皺眉,耐著性子向他們解釋:“法院,就好像咱們大明的刑部,專門負責審理案件的;
督察院是負責督察監督百官的,
而大理寺的主要職責是對於刑部的案件進行複核。”
“大學又是什麼?”
“大學就是高等學府,相當於咱們大明的國子監。”
“哦,你這麼一說,我們就聽明白了,那麼,後來,馬克思和燕妮怎麼樣了?”
朱允熥說得口乾舌燥,拿起水壺喝了兩口,然後說:“想要本王給你們講故事,可以。
最近,外麵都發生了哪些事?
你們都打聽到了哪些事?”
“那個紀昌就像一隻看門狗似的,天天在門口轉悠,也不讓咱們出去。
外麵的人也不讓進來,所以,咱們也打聽不到什麼消息。
有一次,我和他說,我大姨媽來了,我腹部疼痛難忍,要去看醫官,她都不讓我去。”
“這——。”朱允熥一聽,這丫頭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扔呀。
春蘭就問:“秋菊,你真和紀昌這麼說了?”
“是啊,我是這麼說的,咋的了?”
“你的臉可真夠大的,一個姑娘家也不害臊。”
夜裡三更。
月明星稀,沒有風,空氣顯得十分悶熱。
外麵的蚊子也多。
紀昌領著三百名羽林衛在吳王府的周圍守衛著。
連日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兒,所以,那些羽林衛在思想上有所鬆懈。
絕大部分的羽林衛都已經睡著了。
紀昌在自己的帳中百無聊賴,他心想他哥哥剛給他安排的這真是個苦差事啊。
如果說陛下要把朱允熥軟禁一輩子,自己豈不是等於坐了一輩子的牢?
隻不過朱允熥在裡麵,他在外麵罷了。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喝酒,也沒有接觸過女人了。
如果此時有美酒加上美女相伴的話,那就太好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帳簾被人挑開了。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道亮麗的身影。
有一位美麗的姑娘嫋嫋婷婷地向他走來。
紀昌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揉了揉眼睛,又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種強烈的疼痛感襲來。
他可以確定這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