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又沒有外人。你不說,我們不說,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朱允熥語氣堅定。
張芷若聽朱允熥這麼一說,也就不好再勉強了。
就在這時,突然,從門外走進了一名羽林衛,身穿戎裝,頭戴盔甲。
朱允熥就是一皺眉,心想這紀昌做得也太過分了。
怎麼沒打招呼就讓羽林衛闖了進來。
他仔細觀看進來的這個人長得眉清目秀,不是趙寧兒卻又是誰?
朱允熥趕緊站起身來,來到趙寧兒們麵前:“寧兒,你怎麼來了?”
此時,再看趙寧兒氣得粉麵通紅,用手指著朱允熥:“好啊,我在外麵每天都愁得睡不著覺,每天都在想著怎麼樣能把你營救出去,你倒好啊,和這些姑娘在一起喝酒取樂。
你把我都給忘了,是吧?”
那十位姑娘見外麵闖進來一個羽林衛也是嚇了一跳,可是,聽她說話,原來是一個女的,正是趙寧兒。
張芷若站起身來,趕緊說道:“想必這位就是趙姑娘吧。”
趙寧兒正在氣頭上,鐵青著臉,問道:“你是哪位?”
“趙姑娘,我叫張芷若,我想你可能是誤會吳王了。
吳王是正人君子呀,他對你可是一心一意。”
“誤會?我都親眼看見了,怎麼是誤會呢?
我倒要問問,這兩天晚上,你們中間哪位姑娘陪吳王就寢了?”
朱允熥一聽,心想這像話嗎:“寧兒,你在說什麼呢?”
“我難道不是嗎?難道是我說錯了嗎?
你在這裡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難道你是要效仿那秦二世胡亥把自己關在後宮之中,整日和一些女人在一起廝混嗎?”
朱允熥擺了擺手,那十位姑娘都識趣地退了出去。
他用雙手扶住了趙寧兒的肩頭:“寧兒,這段時間,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受苦了,你都瘦了。”
趙寧兒聽他這麼一說,撲在朱允熥的懷裡哭開了:“我不想和你分開,我也搬到你這裡來住吧。”
朱允熥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傻丫頭,那怎麼能行呢?
我現在是在軟禁期間,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進入吳王府。”
“是嗎?那麼,那十位姑娘是怎麼進來的?”
朱允熥便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趙寧兒靜靜地平靜了下來。
朱允熥把趙靈兒臉上的眼淚擦了擦:“情況就是這樣,你不要多想。”
“你讓我如何不多想,彆的不說,就拿剛才那位張芷若來說吧,長得十分水靈,而且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妖媚,你能架得住她的誘惑嗎?
如果哪一天,你在房間裡睡覺,她一下子鑽進了你的被窩,你能控製得住嗎?”
朱允熥一聽也是無語:“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趙寧兒神情憂慮:“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
當初,漢武帝不就是這樣嗎?
剛開始的時候,他喜歡陳阿嬌,並且,留下了一個美麗的‘金屋藏嬌’的故事;
後來,他在平陽公主的府上遇上了烏發美人衛子夫,便又喜歡上了衛子夫,
他把衛子夫帶入宮中,不久,便廢掉了陳阿嬌,立衛子夫為皇後;
他愛屋及烏又提拔和重用了衛子夫的弟弟衛青;
等到後來,衛子夫年老色衰,他又喜歡上了年輕的李夫人;
於是,他又開始重用李夫人的哥哥李廣利,讓他領兵出征討伐匈奴,打算等到李廣利在匈奴建立了軍功之後,封他為侯;
到了漢武帝晚年,他又遇上了鉤弋夫人,
他十分寵愛鉤弋夫人,又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忘了。
到最後,貴為皇後的衛子夫想見他一麵都十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