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頭時,沈曼眼底的算計消失得乾乾淨淨,又變回了那個眼神清澈無辜的大學生模樣。
“今天早上我沒等到您,所以就來了酒吧,希望能在這裡碰到您。”
李特助努力在混亂的思緒中搜尋著記憶,突然想起自己今早好像從海城科技大學附近路過,那時的他滿心被林家人的事情氣得火冒三丈,根本沒記起答應過她的事。
想到這兒,他心中的疑慮消散,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說著,他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可雙腿發軟,掙紮了幾下,都沒能成功。
沈曼趕忙說道:“我、我扶您。”
李特助看了看她,見她眼神依舊清明,正用力拉著自己,不由得勾了勾唇,心中想著,這女孩兒還挺單純。
沈曼裝作沒有注意到他嘴角那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故意裝作很吃力的樣子,將李特助扶了起來。
此時的李特助,走路依舊有些踉蹌,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她身上。
這個樣子肯定是開不了車了。
“會開車嗎?”
沈曼遲疑了一下,“會。”
李特助從口袋掏出車鑰匙,遞給她,“今晚要麻煩你把我送回家了。”
沈曼接過鑰匙,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稍縱即逝。
她扶著李特助走到車邊,小心翼翼地將他塞進後排座椅,然後關上車門。
轉身的那一刻,她揚了揚眉,臉上露出一抹計劃得逞的輕笑。
李特助靠在座椅上,雙眼緊閉,似乎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他迷迷糊糊地報了自己的住址,隨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沈曼發動車子,熟練地掛擋、踩油門,車子飛快地駛出停車場。
夜幕下的海城,燈火輝煌,霓虹閃爍。
車子開進了海城市中心富人區。
到達目的地後,沈曼扶著醉醺醺的李特助來到他家門口,指紋解鎖後,兩人走進了寬敞的大平層。
一進門,沈曼就敏銳地注意到了客廳角落那閃著小紅點的監控攝像頭。
她及不可查的皺眉,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扶著李特助,走進臥室。
她餘光快速地在臥室掃視了一遍,確認沒有攝像頭,眼底的笑意越發深了。
她將李特助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整個過程,李特助就跟個死豬似的,任沈曼擺弄,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曼的視線在臥室裡遊移,開始仔仔細細地打量臥室。
房間的主色調是柔和的米白色,搭配著深色的木質家具,顯得既奢華又溫馨。
床頭掛著一幅抽象的油畫,畫中的色彩斑斕而熱烈。
床頭兩側各有一個精致的床頭櫃,上麵擺放著台燈和一些雜物。
沈曼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確認沒有攝像頭後,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就像獵人看到了獵物。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床邊,低頭看著熟睡的李特助,嘴角微微上揚。
“先生?”沈曼輕聲呼喚,帶著一絲試探。
沒有反應。
“先生!”她又加重了語氣,但李特助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隻是呼吸平穩,睡得正香。
沈曼冷笑了一聲,看來他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的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
她用力扯開自己的襯衣,隻聽“劈裡啪啦”一陣聲響,襯衣的扣子在瞬間崩開,一顆顆像斷了線的珠子,掉落在床上和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敞開的襯衣,露出裡麵的被吊帶包裹的大片春光。
她隨手把頭發抓亂,幾縷發絲散落在臉頰上,看起來更加淩亂又無助。
接著,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喊:“啊——先生不要這樣——”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喊完後,她雙手緊緊抱著身子,哭著衝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