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感覺自己的理智在憤怒與羞憤的雙重煎熬下,已瀕臨崩潰邊緣。
她用力推搡著李特助,雙手不停地拍打著他的胸膛,“放開我!你到底想乾什麼?”
李特助卻不為所動,大手抓住她兩隻不老實的小手,將她抵在隔間的隔板上。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氣氛愈發曖昧。
“我想乾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怎麼?昨晚用完我,就打算一腳把我踢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曼的耳畔,那股熱氣順著耳道鑽進去,讓她不由自主地雙腿發軟。
沈曼臉上一陣滾燙,“昨晚是個意外,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不行嗎?”
李特助冷笑一聲,眼底是濃烈的占有欲,“把我吃乾抹淨,你就提褲子走人,你跟我說是意外?”
“沈曼,你看我像那種被玩後,不追究的人嗎?”
沈曼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昨晚確實是她非要喝酒,喝多了一直在他身上撒酒瘋。
儘管很多細節已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模糊不清,但床上自己將他騎在身下肆意妄為的那一幕,卻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清晰得讓人難堪。
啊啊啊——不能想,想起那一段,她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自己是真的餓了。
饑不擇食到把一個gay給睡了。
沈曼彆過頭,不敢直視李特助的眼睛。
“我......不是故意的。”
李特助才不相信她的鬼話,昨晚她酒後吐真言,親口對他表白,說對他一見鐘情。
怪不得昨晚在床上那麼主動,怕是早就對他垂涎已久了。
說實話,他也是生平第一次經曆那樣瘋狂的事情。
今天一整天,滿腦子都是昨晚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都無心工作了。
可罪魁禍首,居然不想負責。
他可不答應。
李特助突然低頭,吻住了沈曼的唇瓣。
沈曼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了眼睛,剛要掙紮,卻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和說話聲,顯然有人走進了洗手間。
沈曼心中一驚,她用眼神向李特助示意有人來了,趕緊放開她。
可李特助卻故意逗弄她,不僅沒有鬆開手,大手反而從她的衣擺下鑽了進去,肆意遊走。
沈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卻不敢發出聲音,生怕外麵的人發現他們。
腳步聲越來越近,轉向了另一個隔間,隨後傳來對話聲。
“剛才我好像看到林淺了。”
“她不是坐牢了嗎?”
“估計現在是出來了。”
“嘖嘖,誰又能想到,曾經海城一中的超級學霸,居然會故意殺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她看起來那麼文靜,原來都是裝的啊。”
“嗬!學習好有什麼用,現在還不是個勞改犯。”
“上高中那會兒,她仗著自己學習好,狂的不得了,連咱們班的班草追她,她都愛答不理的,如今成了勞改犯,看她還拿什麼資本狂。”
“明天就是咱們高中同學聚會,誰能想到班草現在是咱們班混的最好的,現在已經是傅氏集團的銷售經理了。”
“林淺要是知道了,不得後悔死?”
“那是肯定的,以她現在勞改犯的身份,就是給班草提鞋都不配,對了,林淺不在群裡,她肯定不知道同學會這事,你說我們一會兒要不要邀請她也來參加?”
“要要要,我非常期待明天她看到班草飛黃騰達後,後悔莫及的樣子。”
“哈哈哈——”
兩個女生肆無忌憚的取笑著林淺。
這些話,一字不漏地全部被沈曼和李重紫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