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我們真的吃不下了。”周靖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哀求著,他的臉頰被蛋糕塞得鼓鼓囊囊,奶油從嘴角不斷溢出,混合著淚水,顯得無比狼狽。
沈曼冷笑一聲,那笑容冷徹骨髓:“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說著,她手中蝴蝶刀一揮,精準地刺在周靖大腿外側。
“啊——”周靖慘叫一聲,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發黑,可嘴裡卻不敢停下咀嚼蛋糕的動作,含糊不清地嗚咽著。
其他人眼神滿是恐懼,機械地將蛋糕往嘴裡塞,任由奶油糊滿臉龐。
他們一邊艱難地吃著,一邊默默流淚,淚水在滿是奶油的臉上劃出一道道痕跡。
整個包廂回蕩著咀嚼聲、嘔吐聲、哭泣聲。
沈曼手持蝴蝶刀,在包廂裡悠然踱步,誰敢不聽話,就給誰來一刀,宛如一個煞神一般。
李特助看著這樣的沈曼,隻覺得十分陌生。
此刻的沈曼和他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完全不同。
那時的她像個單純善良的小白兔。
可誰又能想到,小白兔的外表不過是她精心偽裝的假象,實際上,她更像是一條隱匿在暗處的毒蛇,任何膽敢招惹她和林淺的人,都會被她以最狠辣的方式報複。
沈曼一直看著這些人吃蛋糕,仿佛在欣賞一場完美的表演。
直到他們將所有蛋糕一絲不落的全部吃掉,一個個被撐得癱倒在地,連挪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她才微微點頭,滿意地轉身離開。
出了盛世酒店,李特助道:“曼曼,你下午有課嗎?”
沈曼態度十分冷淡道:“有事?”
“你還沒有過生日,我想,如果你下午沒課,不如來我家,我來給你過生日。”
沈曼看向他,對上的就是他真誠的眼神。
她垂下眸子。
“不用。”
說著,抬腳欲走。
可手腕卻被李特助死死握住。
沈曼蹙眉看他:“還有事?”
“沈曼,你為什麼要一直對我這麼冷淡?以前對我不冷不熱,或許有你誤會我是gay的原因,那麼現在呢?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
沈曼在心底苦笑,當然是因為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
再過不久,我就要和淺淺,還有我媽一起出國了。
她從來都不會讓自己輕易陷入一段感情,毫無保留地將全部感情交付給一個男人,那是隻有戀愛腦才會做的蠢事。
有林淺的前車之鑒,她絕對不會重蹈覆轍,將自己置於絕境。
什麼狗屁的愛不愛的,不過是荷爾蒙作祟罷了。
時間長了,所有的激情都會歸於平淡。
她堅信,隻要去了國外,用不了多久,她就不會再對李特助這張臉心動了。
畢竟,國外有著那麼多金發碧眼、身材高挑的帥哥。
她又怎麼能為了一顆樹,放棄整片森林呢?沈曼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不過,這些話,她永遠都不會告訴李特助。
她隻是淡淡地說:“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說完,她頓了頓道:“李特助,你最好不要和我有過多牽扯,不要忘了,我不是什麼好人,殺人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或許要不了多久,警察就能查到我,跟我走的太近,對你沒有好處。”
她甩開李特助的手。
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在出國之前,把所有傷害過淺淺的人,全部解決掉才是正事。
哪怕有一天她真的被抓了,淺淺也不必再擔心被人渣欺負。
李特助看著她倔強的背影,眼底閃過心疼。
“林小姐雖好,可你也不能為了她失去自己的人生啊。”他的聲音很輕,一陣風便吹散了.
明明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姑娘,為什麼非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冷酷的殺人機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