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
許峰也沒覺得許峰在吹牛,剛才那一手把脈已經展現了實力。
“姐那我說了你可彆覺得我是在耍流氓,就是在小腹上推拿,可以有效的緩解痛經。”
許峰真沒瞎說,用特殊的手法推拿小腹可以有效的緩解疼痛。
隻是這個位置有點尷尬。
“還是算了吧,姐躺了一會兒好多了。”
一想到彆的男人把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於莉臉蛋忍不住開始臊紅。
要是再往裡麵一點,豈不是…
“姐我也算是半個醫生了,在醫生麵前沒有男女。
再說你這痛經痛的很不正常,正常人不會這麼嚴重的,就怕有什麼潛在的疾病。”
許峰真的不是在趁人之危,疾病無小事,不重視以後會招惹來天大麻煩。
“許峰那姐問你,你說的那個推拿是隻有這一次管用,還是以後痛經都能得到緩解?”
要是隻有這一次管用那就算了,難不成每次月事來了都找人家幫忙?
先不說好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煩人家,自己都先不好意思。
“肯定是從根上治啊姐,多堅持幾次,雖然不會徹底杜絕這個疼痛。
但也絕對不會再像現在這樣,疼得滿頭大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聽許峰這麼說,於莉已經開始動心了。
每次來月事的時候就是自己最頭疼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不說,來的前幾天每天都焦慮。
要是真有法子從根上緩解,於莉再也不想遭這種罪了。
再說還是許峰幫她推拿,於莉打心眼兒就不排斥這個男人。
要是換個男人你試試,於莉寧願是疼死了,也彆想讓彆的男人碰她的身子。
“那許峰你試試…”
於莉聲如蚊蠅般的說出這句話,臉色也再跟剛才那麼慘白,而是浮上幾層血色。
“姐這路上來回還要過人呢,咱們去那片蘆葦蕩後麵吧。
免得讓人看見,也不好解釋。”
知道的是在治病,不知道還以為在野外胡鬨呢。
要是再讓三大爺碰見,怕是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於莉點了點頭,讓人看見了總歸不好。
許峰把躺在地上的於莉扶起來,順手把身後粘的灰給拍了拍。
這小媳婦兒把自行車輪胎壓扁不是吹的,輕輕拍一下就顫顫巍巍的。
於莉忍不住給許峰一個白眼,都什麼時候還鬨呢。
挑了一個遮擋視野極好的地方:“姐你躺這些蘆葦上麵吧,免得把衣服弄臟。”
於莉臉紅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是躺下來治病,但總感覺有一絲不對勁呢。
於莉猶豫了好一會兒,始終也沒躺下來。
許峰倒也不著急,不想治的話就騎自行車回去唄,多大點事。
猶豫了好一會兒,興許是想到了來月事的時候有多痛,於莉終於下定了決心慢慢躺了下去。
反正都已經答應了,這個時候反悔,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躺平之後,於莉非常懂事的把穿在身上的外套給解開。
這小媳婦兒可真行,哪怕平躺著,糧袋子都跟珠穆朗瑪峰似的。
一想到一會要發生什麼,於莉緊張的把眼睛死死閉上,打算來一個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