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吸引過來,劉海中沒說。
“爸我怎麼覺得這件事不對呢,前麵院那個許峰理直氣壯的打二哥,怎麼看也不像是心虛的樣子啊?”
聽劉光天說完,劉光福自己都在心裡罵這個二哥。
上次他腦袋被爹打破,院裡人誰管他?
最後還是不相乾的許峰給了10塊錢,柱子給了5塊錢還幫人拉到醫院。
這才過去幾天時間,不感恩就算了還想著威脅人家?
自己這個二哥算是徹底廢了。
上一次人家很好心的把他帶到山裡,啥也沒乾分了10斤肉。
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不好,劉光福比誰都明白,所以才隱隱的幫許峰說句話。
要是這事真鬨出去了,許峰真不一定能撈著好。
“興許是那小子知道咱家光天現在名聲不好,就算說出去也沒人信,我瞅這件事八九不離十。”
這話是二大媽說的。
你說一個閻家的兒媳婦,天天坐在彆的大小夥子自行車後座上出去釣魚算什麼事。
再加上今天光天看見的,指不定那於莉就在許峰屋裡胡鬨。
劉海忠聽了老婆子的話,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小兒子說的也有道理,自己的老婆子說的也有道理。
深思熟慮後,劉海中決定暫時拿下這件事情不表。
“光天光福,從今天開始給我死死盯著那個於莉和許峰。
要是撞見了實質性證據,立馬大聲喊把院裡的所有人引過去。”
紅著臉從屋裡出來確實說不了什麼,要是有什麼事,三大爺一家就開始鬨了。
所以要等到一個實質性的證據,徹底把三大爺一家按死,把那個閻埠貴徹底釘在恥辱柱上。
劉光天劉光福連忙點頭稱是。
如果劉光福卻在心裡想著,要不要暗中跟許峰通風報信。
院兒裡沒有人對他好,要是再把許峰給逼走,他以後能指望誰?
劉光天則是在想著,今天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打了兩棍子好像也不算啥。
“啪!”
誰知劉海中不坑不嗯的,又是狠狠一鞭子抽了下去。
接著根本不帶停的,好像今天非要把劉光天打死不可。
這一次劉海中可沒有收手,愣是打哪裡疼就狠狠的往哪裡抽。
疼的流光天喊的撕心裂肺,甚至把整個院裡的人都給驚動。
附近的鄰居基本上都習慣了,這個二大爺不是在打兒子,就是在打兒子的路上。
那倆倒黴兒子估計喊兩聲,一會兒估計就沒動靜了。
可這一次完全不一樣,足足五六分鐘過去了,那個倒黴劉光天還是在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樣下去不行啊,再過一會兒豈不是要把人活活打死。
不一會兒的功夫,二大爺門口聚集了不少街坊鄰居。
“二大爺可不能再打了呀,再這樣下去會把人打壞不可!”
院裡有不少心善的老嬸子紛紛勸阻,聽著劉光天慘叫都覺得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