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秦淮茹,今天晚上估計也沒人會來找他,三步並做兩步爬上閣樓。
看著羅漢床上新換的床單,許峰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在閣樓跟於莉交流感情。
自從那一晚上過去,許峰總感覺於莉有意無意的躲著他。
不過許峰根本不帶著急的,隻要有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
喝了杯水之後把身上脫得光溜溜的鑽進被窩,一躺下來腦海裡想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兒。
對了,好久沒用係統的搜尋功能,李家應該沒發現藏在地底下的寶貝兒吧。
10秒鐘過後,係統地圖猶如水波一般綻開,院裡還是這幾個亮點,一點都不帶黯淡。
看來這大寶貝依舊靜靜的躺在那,等著許峰去取。
並且許峰隱隱有一種預感,機會將在不久將至。
至於係統空間的日本人筆記本,這得看啥時候能從秦淮茹的身上爆到獎勵。
周五。
今天下午起來就沒昨天那麼大了,要是像昨天那麼繼續下大雪,怕是真要成了雪災。
好歹老天爺並沒有為難窮苦百姓,今天的降雪量已經恢複到正常。
不過天氣依舊很冷,地麵上的雪有些被踩化了然後結成冰,稍不注意就摔個屁股墩。
到了下班的時候,一個兩個騎自行車的時候有多慢騎多慢,生怕一不小心就摔進雪窩子裡。
南鑼鼓巷四合院門口,許峰在前柱子哥跟在後麵眼看著就要到了,跟在後麵的三大爺閻埠貴也不知道是著急騎得快的還是自行車的刹車不管用,車頭直直的撞上傻柱車屁股。
地麵上可都是冰,稍微控製不住就能把人摔得人仰馬翻。
三大爺倒是停了下來,傻柱因為這一撞直接失去了平衡,左扭右扭還是摔了個屁股墩,期間還聽到衣服撕裂的撕拉聲。
&nd會不會騎車!”
人還沒站起來呢,臟話就已經從傻柱的嘴裡蹦了出來。
“沒事吧柱子哥?”
傻柱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立馬爬了起來就要找撞他的人理論。
“閻老摳,你就說這事咋處理吧!”
回頭一瞅,撞的人正是院裡的三大爺。
傻柱可不管你是幾大爺幾大爺的,有損失了就得賠。
“不就摔了一跤有多大的事兒,傻柱你還想訛我?”
閻埠貴隻是覺得撞到就撞到了,人又沒啥事兒。
要是彆人撞了他,閻埠貴可就不會這麼算了。
先不說他一大把年紀了,骨頭都老了,這要是摔一跤至少得賠個幾塊錢吧。
再加上自行車砸到地上,修理費也得給個幾塊錢吧。
“放你大爺的屁,爺們兒不是這樣的人,你瞅瞅這衣服掛成啥樣了?”
好好一件棉襖直接扯開一個口子,地麵上黑不拉嘰的雪都往裡麵鑽。
這要是不好好洗一下,明天就甭想穿了。
“不就是破了個口子,脫下來給你縫好不就行了。”
這個年代縫補衣服實在常見,又不是不能繼續穿。
許峰就站在旁邊看兩個人吵,跟他沒一點關係沒必要插嘴。
“你說的輕巧,那我明天穿啥?”
傻柱家裡是不是隻有這一件棉襖誰也不知道,反正看這架勢是不想輕饒了閻埠貴。
“傻柱你彆得理不饒人啊,怎麼,你還想要讓我賠你錢啊?
我今天就明說了,休想!
這大路是你家的啊,我還說你擋我道呢!”
一個摳門一個滾刀肉,現在撞到了一起還真不好處理。
正好這個時候一大爺騎著自行車趕了回來,老遠就聽到兩人在院門口吵吵。
“老閻咋回事這是,柱子你又鬨啥?”
哪怕許峰站在旁邊,一大爺也不認為是許峰跟閻埠貴起了矛盾。
細數近段時間院裡發生了齷齪事兒,10件就有7件跟傻柱有關。
“剛才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傻柱他自己沒控製好自行車摔了一跤。
不就是衣服破了個口子,我都說讓他三大媽幫忙拆洗縫補一下,就這他還不依不饒。”
邊說話的時候,閻埠貴不動聲色往易中海的身後躲了躲。
剛才放完狠話閻埠貴就慫了,他還真怕傻柱倔脾氣上來,不管不顧收拾他。
就算許峰站在旁邊會攔一下,但同樣丟人。
“閻老摳你再胡說,就你剛才撞人還那個態度,誰能原諒你!
你不說我占你道嗎,來,咱們繼續理論!”
說這句話的時候傻柱已經把分貝提得很高,而且還把手套摘了下來。
看這架勢,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柱子,怎麼跟三大爺說話的!在院門口吵這麼大聲,也不怕彆的院的人看了笑話!
這樣聽我的,你這件衣服脫了給我,晚上我讓你一大媽幫你拆洗縫補一下。
給一大爺一個麵子,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次易中海並沒有讓傻柱給閻埠貴道歉,畢竟本來就是閻埠貴的問題,而且不道歉態度還差。
有易中海在中間和稀泥,這件事自然而然就算了。
傻柱也沒繼續在爭,跟易中海道了聲謝推著自行車進院。
閻埠貴沉著臉沒多說什麼,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犯了水逆還是咋回事,一件倒黴事接著一件倒黴事。
心情不好,自然說話語氣就衝。
“老閻你也彆往心裡去,這孩子從小沒了爹娘養成了一個倔脾氣。”
閻埠貴點了點頭,至於有沒有往心裡去隻有他自己知道。
這個小插曲過去,期待已久的周六終於到來。
這麼冷的天擱誰都不願意上班啊,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那多得勁。
“兄弟,正好今天晚上雨水放假回來,我炒兩個好菜晚上咱哥兒倆喝點。”
傻柱脾氣臭歸脾氣臭,但對待自己唯一的親妹妹還是很好的,每個周末放假都想著弄點好吃的給妹妹補營養。
“行啊柱子哥,那我拿瓶果汁露過去給雨水嘗嘗。”
這段時間沒啥事兒也不用下鄉,今天晚上喝兩杯,明天休息日正好要睡個懶覺。
比起以往,這一周確實要平淡不少。
賈張氏住院基本上在院裡碰不見秦淮茹,於莉又刻意躲著他根本不來前院。
許峰倒要看看,這小媳婦兒能躲自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