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上一次發工資還在昨天,一眨眼又到了發工資的日子。
工人們可都等著這一天呢,領了工錢之後下班回去路上都是香甜的。
可惜的是許峰體會不到這個感覺,這點工資對他的家底來說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不過總歸是一個開心的日子,今天晚上整頓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回去的路上。
“咋樣了柱子哥,還沒從三大爺那兒得到信兒呢?”
許峰作為傻柱的狗頭軍師,自然知道上周日傻柱為了讓閻埠貴給他介紹冉老師,送了一大兜子農副產品。
“這都兩三天過去了,一會兒回去了我問問那個閻老摳。
要是這老小子收了東西不辦事,看哥們兒不整死他!”
這兩天可把傻柱等的,晚上睡覺都睡不香。
許峰沒接話茬,這個法子還是他給柱子哥支的招。
當時許峰想的是隻要閻埠貴收了禮,他一個老師不管咋說,總要給傻柱辦實事吧。
成不成先不說,至少讓那個閻老師知道有這件事。
可這都兩三天過去了還是沒一點動靜,許峰還是低估了閻埠貴的小心眼。
看來,這院裡又要有熱鬨看嘍。
說來也巧,提曹操曹操就到,剛好就在院門口碰上閻埠貴。
“三大爺,你留步!”
眼看著閻埠貴要推著自行車進院,傻柱趕緊喊了一聲。
見閻埠貴停下腳步,傻柱快速蹬了兩下湊到跟前。
“三大爺這都幾天過去了,你跟我說實話,有沒有把我的事放心上。”
閻埠貴察覺到傻柱語氣中的不善,腦筋一轉立馬想好了說辭。
“柱子正準備跟你說這事兒呢,剛才領工資的時候我碰到了冉老師。
我把你的情況和想法跟冉老師說了說,人說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還要聽從家裡的意見。”
閻埠貴說的很明白,這就是在委婉的拒絕。
“三大爺那你有沒有跟他說我是雨水的哥哥,上周日我們見過的。”
傻柱不相信被拒絕的這麼乾脆,追問閻埠貴是不是說的不全麵。
“我都把你的家庭條件跟人家說的一清二楚,人肯定知道了。
那行,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閻埠貴自認為演的是天衣無縫,反正傻柱不可能厚著臉皮去找人冉老師問有沒有這件事。
可惜,閻埠貴低估了傻柱一根筋。
回到院裡,傻柱就站在門口等著裡院的杜誌軍放學回來。
“小子,爺們兒問你個事!”
傻柱不放心,等了一會兒乾脆在院門口等人回來。
沒等多久,就看到杜誌軍背著書包晃悠悠的走過來。
“怎麼了傻叔?”
杜誌軍是個老師孩子,聽到傻柱叫他應了一聲。
“小子,想吃糖不?”
看到杜誌軍點頭,傻柱把他拉到角落:“明天你去找你們冉老師問一下認不認識你傻叔,事辦成之後還是這個點,叔兜裡的糖都是你的。”
怕這個小子跟閻埠貴一樣敷衍他,傻柱還特意把兜拉開讓杜誌軍看看裡麵裝了多少糖果。
這小子看到糖眼睛都放光:“傻叔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問的清清楚楚。”
“好孩子叔先給你一顆糖,可記住了啊,千萬彆跟任何人說。”
杜誌軍接過糖點了點頭,就問個事兒能得到這麼多糖,他指定不給彆的人說。
…
許峰剛才也在旁邊自然知道這狗屁倒灶事兒,不過跟他沒關係。
推著自行車進院,賈家的屋頂已經修補好,估計明天賈張氏就要從醫院裡搬回來。
“這麼快就弄好了,林師傅你這手藝是這個!”
看到把式林和工人們在收拾吃飯的家夥什兒,許峰上前打個招呼。
至於中介費,周一的晚上把式林就找了個機會,給他塞了兩張大團結。
掙的是賈張氏的錢,許峰絲毫不帶客氣。
“框架搭好把瓦片鋪上就行,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許兄弟碰到主顧幫我知會一聲,要是有質量問題的話聯係我就行。”
隻是個小事,許峰應了下來。
周四。
上午秦淮茹請了半天假,把住在醫院的賈張氏接了回來。
傷筋動骨100天,在哪兒養著都是養著。
所以賈張氏明明心疼200塊錢,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掏出來。
畢竟早點搬到家裡養傷,就不用繼續往醫院裡送錢。
家裡已經收拾乾淨,秦淮茹做好飯之後下午還得趕到廠裡上班。
時間一晃而過,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傻柱就等著杜誌軍放學回來。
“咋樣?”
看到杜誌軍背著書包回來,傻柱直接把他拉到角落。
隻見杜誌軍搖了搖頭:“今天上午我問冉老師了,冉老師跟我說沒聽說過何雨柱這個名字。”
聽到杜誌軍這句話後,傻柱差點沒衝進院裡找閻埠貴要個說法。
“傻叔,答應我的糖呢?”
傻柱自然不會對一個小孩子耍賴,把兜裡的糖全部掏了出來給杜誌軍。
“吃糖可以,可彆跟任何人說是你傻叔給的,聽到沒?”
杜誌軍點了頭,把糖裝到書包裡蹦蹦跳跳的進了院。
傻柱則是留在原地,想著整閻解貴的法子。
說來也巧,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麵。
傻柱沉著臉走進院,正好看到閻埠貴在前院的公共水龍頭那兒用抹布擦自行車。
院兒裡的人都知道,閻埠貴對待他那輛自行車比他親兒子都親,恨不得晚上睡覺抱被窩裡。
而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法子,就是哪裡疼就狠往哪裡紮。
“三大爺,保養自行車呢。”
傻柱也學聰明了,一臉樂樂嗬嗬的,根本看不出來要報複閻埠貴樣子。
“又想讓你三大爺幫忙?”
閻埠貴還以為傻柱找他搭話,還是為了上次的事兒。
“不是不是,就跟三大爺打個招呼。”
閻埠貴覺得傻柱莫名其妙,所以就沒繼續搭理他,自顧自保養自行車。
傻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閻埠貴的自行車上,心裡則是在想著拆哪個零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