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
中原所發生的事,當然影響不到大乾和趙地。
此時,又過八十載,宋印來到趙地,已有百年。
百年時間,雖說不上是滄桑變化,但也是換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了。
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在大乾的供養之下,雖說能到一百二十,可人之長成,卻不是這麼算的。
從幼年到壯年,三十載就是一代,而再過三十載,又會長成一代。
八十年的時間,會讓人年華老去,而新人換舊人。
趙地的主流,從年輕人變成老年人,又從老年人換成了年輕人,一代又一代的過去,已經無人記得那食樓之苦了,隻是書籍記載中,知道曾經這裡有大旱,還有邪道靠著紛發食物來誘騙他們,再讓他們變成邪道所需之食物。
但具體是如何,已經無人感知了。
他們更多的,是想著如何加入大乾軍隊,如何修仙,在邊境和邪道們作戰,換取榮耀富貴,來庇護與繁榮家族。
比起初來時的趙地,此時的趙地已經建立起各種繁華城池,大乾各行各業湧入進來,為此地增添繁榮。
宗門在此地生根,招收弟子,用以仙法,在這世間綻放生機,其煉器之物,同樣大行於世,為凡人而做便利之用。
“所以,這就是你來的理由?”
趙地的一座城池內,張飛玄望著笑嘻嘻的劉神秀,眉頭一挑:“不好好在山上修煉,誰允許你跑的,趙地可沒你想的那麼安穩。”
“師傅,這天下哪裡有安穩啊,書上還說邪道未滅呢,我們隻是偏安一隅,安穩不了。”
劉神秀諂笑著給他親愛的師傅上了一杯茶,道:“我在山上無聊死了,京城裡的東西也玩夠了,就讓我留下來吧,我的脾性您還不知道嗎?絕對不會惹麻煩的。”
“這是麻煩的事嗎?你再不惹麻煩,真要碰上個什麼邪魔,連皮帶骨都能把你吃了!大乾多安穩啊,我想回去都回不去,你倒好,腿一翹就來了。”張飛玄冷哼道。
“我可不是腿一翹.”
劉神秀神色一正,在張飛玄的注視之下,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才道:“我還舔著個逼臉呢!”
“滾蛋!”
張飛玄翻了個白眼,“趁早回去,莫在這丟人現眼!”
他這收的真傳大弟子,雖說當時是不太願意的,但好歹也是個機靈鬼,有他這一脈的風格,當做大弟子後,也算是有了些感情。
劉神秀耍機靈很早時候拜了祖師殿,其資質當然不同以往,修行起來也快,到如今已是七階‘具體’,完成道體了,下一步就是靈肉合一,觀想其道心成就法相雛形。
這樣的境界.
“跟個狗屁一樣!”
張飛玄猶不停止,繼續罵道:“你這點境界算個屁啊!趙地是把邪道逼到邊境了,但是妖魔還在呢,這玩意兒文天複拿著帝旨收一百年了,都沒收完,你瞎跑個什麼!”
這境界真就是狗屁!
趙地的妖魔可比大乾境內的厲害太多,也不知道是地理問題還是其他的,師兄的大日是照進來了,朝廷也來治理了,也安排了大員坐鎮,但是依舊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