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虹不由一呆,“王爺,你應該明白,如果花錢就能夠買來的,彆人給他更高的價錢,他就會離開你,甚至還會背叛你!”
楚玉淵笑道:“那就給更多的錢就是了!”
“若是論到錢財這一塊,王爺,不是我要給你潑冷水,皇室也不見得比得過四大世家門閥!”崔虹說道。
這一點,楚玉淵自然相信。
世家門閥,如今已然尾大不掉。
不論是軍隊,還是朝堂,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這個本王知道,對了,家丁和婢女,也請崔姑娘幫忙張羅一下,本王暫時有些事要處理,沒有時間!”
“隻要王爺信得過,這自然是沒問題的!”崔虹很聰明,她已經提醒過楚玉淵,但楚玉淵卻是岔開了話題,如此,他自然也就不方便繼續多說什麼了。
楚玉淵隻是笑了笑,他不信任崔虹,崔虹就並塞人過來了?
這二十幾人,當真隻是為了他楚玉淵的安危?
送走崔虹之後,楚玉淵帶著秦軒連夜進宮。
他清楚明白,不論多大的事,謝若雪也不見得會派人過來打聲招呼的。
隻能自己主動一些了。
更何況,他就在現場,整個案件的經過,自然是清楚的。
馬車停在朱雀門外,秦軒跟著楚玉淵,往乾坤殿側麵的宣政殿來。
乾坤殿是早朝的地方,而平時裡麵商議其他大事,基本上都是在宣政殿這裡。
楚玉淵到宣政殿時,四大輔臣和太後謝若雪,以及皇帝楚淩,還有其他十幾位朝中重臣都到了。
龍椅的側後麵,多加了一張椅子,掛著簾子。
這是謝若雪第一次垂簾聽政,她看上去神色淡然,但是心裡麵卻是十分激動興奮的。
隻是看到楚玉淵,心情莫名的被影響。
“見過皇上,見過太後!”楚玉淵雖然是攝政王,但君臣之禮,還是不可避免要做做樣子的。
“攝政王不必多禮!”楚淩手微微伸開,他在學楚蕭。
隻是終究年紀小了,而楚蕭一代明君,威嚴與仁慈並濟,又有幾人能學得來?
“謝皇上!”楚玉淵目光掃過王伯禮等人,淡然一笑,“諸位,本王沒有來晚吧!”
“攝政王來得正是時候,朕正與諸位卿家商議北原七皇子八珍樓喪命一案,正好要派人去請攝政王呢!”
楚淩聲音稚嫩,但不得不承認,虎父無犬子。
楚玉淵看了這十歲孩童一眼,心中有詫異之色。
頓了一下,楚淩的聲音再次響起,“關於這件案子,諸位卿家有何看法?”
“皇上,這件案子牽扯極大,若是可以的話,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高護站出來說道。
楚玉淵聞言,卻是相當鄙視。
這說得輕巧,可是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哦?不知道慶國公有何高見?”楚淩問道。
高護淡然一笑,“北原是死了一位皇子不假,但是他們來到大雍帝都,也不曾通報一聲,他們已經理虧在先,微臣覺得,給北原賠些財物,自然可解決問題!”
“恐怕沒有慶國公想的這般簡單了,我們在北原的探子傳回消息,北原的兵馬早在半個月之前,就有南下的跡象!”
聞言,楚玉淵目光頓然無比淩厲。
他之前已經有了猜測,耶律遲被殺,絕對是一場陰謀。
北原半個月前,兵馬就已經有南下跡象。
莫非,耶律光早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會在大雍帝國帝都被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