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通過這種螞蟻搬家啊的方式,快點成為“李百萬”才是。
跟老鄉以後共同合作,炒動全國,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先自己落袋為安比較好。
汽車在顛簸之中。
中年溫洲人問道“小老鄉你叫什麼?”
“伯伯,我叫李均,你們怎麼稱呼?”李均給二人禮貌地抽了兩根煙。
“我叫王上皇,這是我侄子王盤盤,你喊我錢老哥就好,我們都是生意人,不用稱呼我伯伯的。”中年男人拿過煙笑了笑道。
“嗯,好。”
“你好,我是王盤盤,請多指教。”
王盤盤在車上站起來一手接過煙,一隻手和李均握手。
李均伸出手,心裡還在想著那個中年溫洲人的名字王上皇,心想,那人爸媽臉皮是多厚,給他兒子起的名字真是霸氣,王上皇,怎麼不叫玉皇大帝。
汽車上。
王上皇見多識廣,走的地方多,笑話趣聞信守拈來,說他走南闖北的事情更是讓他那個侄子聽得是流出一抹崇拜與驕傲。
說話之間,時間也是過得很快,當他快走到了目的地,李均兩位老鄉告彆,各種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李均是打車去的南鋼,中年男人知道南鋼,因為他先前去過,說離金陵汽車站不遠,大概十裡路左右。
但是李均發現自己坐車半個小時還沒到南鋼?!
是那個溫洲人記錯了,還是……李均覺得他遇到一個宰客的黑心司機了。
真是太壞了。
“師父,我聽人家講,南鋼公司不是太遠吧。”
司機心裡咯噔一下,但是他還是臉不臊地道:“你聽誰說的,南鋼離汽車站,我跟你說遠著,你看我開了那麼久,不過現在馬上要到了。”
司機本來還想繞上一會得,現在他也就算了,直接將李均不一會就送的了金陵大國企南鋼。
見到司機在自己提醒之後,沒再繼續宰自己,李均放棄了追責,自己對於南鋼不熟,隻知道,並沒有去過,李均現在是一個人,又身帶數萬資金,不太想惹不必要的麻煩,那個人就是宰了自己,自己也就多付幾塊錢是了。
這些黑車,黑司機,特彆宰外地人,就是後世也沒有完全杜絕光。
為了幾塊錢,再遇到第二次傷害,大多不太劃算,這也是黑車屢禁不止的緣故,黑車黑司機,危及乘客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作為城市管理的頑疾,隻能是有關職能部門采取積極措施,查出黑車,還消費者一個公道。
忍了。
不過李均卻是賺了,那個司機,自己拿五十塊的大鈔票給他找錢,他把一張20元看成了2元,找回李均60元,也就是說李均做一趟車賺了10塊。
若是那個人守規矩載客做事,李均一定會第一時間將錢還給人家的,現在嘛,傻子才給他!
“誰讓你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