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就是怕被你們講著是一個飯店女服務跑腿的配不上設計院的知識分子,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請阿姨原來我。”
女阿姨沒搭理女服務員,而是對著兒子說道:“她是個騙子,你要是和他交往,兒子,你也彆認我這個媽了。”
那個女人走了,他兒子指了指女服務員:“你啊你!”
然後他緊追著他的媽媽去了。
隻留下女服務在原地抹著眼淚。
李均還是坐在了原來的餐館房間裡,然後還是那個女服務員服務。
她還掛在淚痕。
這人心啊,每個時代都……
不一會兒,吳仁義帶著一位不怒自威,肥頭大臉的人過來了。
當陳廠長看到李均的時候,有點感覺被吳仁義給耍了,一個小毛孩跟自己做生意,做的還是國庫券的生意,他有那個資本嗎,要是早知道這個人那麼年輕,他都不會來的。
所以陳廠長,轉身就準備走。
但是吳仁義眼疾手快,直接擋住,廠長,那位就是李老板,他說他公司做得很大,能夠吃下我們那些工人的所有國庫券。
吳仁義滿嘴跑火車的話,讓李均無語,自己什麼時候說自己為哪個公司做事情了。
不過他隨即明朗,吳仁義不那麼說,自己是沒有資格和這個國企大廠長坐在一起的,那個人絕對不會認為自己一個年輕能做很大的事情。
與其耽誤時間,所以他剛才看了自己,就十分輕視自己,立即想走。
若是自己是大公司的,什麼證券公司的職員,這就說得通,他沒有實力,他公司有那個實力啊。
所以陳廠長沒有立即就走。
而是坐了下來。
“陳廠長,久仰大名!”李均兩根萬寶路香煙隨即就是彎腰遞了上去。
“你好,小李老板是吧。”
李均笑著點頭,對方雖然是在彬彬有禮地問候自己,說話的語氣實則是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
在陳廠長的眼裡李均,那也是太年輕了,比自己兒子都還要小,他還是覺得對方是做不成什麼事情的。
不過兩人不斷寒暄了幾句後,陳廠長開始正視麵前的小年輕了,因為他說話的水平很高,他兒子心思都花在玩樂上,根本都說不出話,這也是他準備提拔兒子做副廠長,準備鍛煉他的緣故。
“年輕人,大家都是不想要國庫券,你這收購國庫券,你們不怕最後這國庫券不能兌換碼?”
陳廠長之所以問這個問題,這是因為國庫券金陵還不能交易,而且國庫券有許多年的,這時間很長,現在不僅是國家缺錢,人人都缺錢,這人人都沒有錢,這要錢,造成大量的國庫券轉賣不出去,所以隻能低價打折出去。
但是一個家庭,誰家沒有點急的事情,生病,上學,日常消費……積攢的國庫券又不能當錢使用,隻能轉賣,然後還得低價轉賣,因為這些年國家發行的國庫券有些太多了,經濟建設成果也沒有跟上來,期望政府拿出大量錢來承兌,那也似乎遙遙無期。
“嗬嗬,陳廠長這話就是說國庫券不靠譜了?不過我相信這東西靠譜,現在我有錢,國家沒有錢,所以國家找我們借錢,我們把錢借給了國家,國家寫下欠條,這個欠條就是我們手裡的國庫券,這玩意是國家信用在擔保的,我相信這玩意靠譜,國家欠我的錢一定會還,不僅還錢,還有利息,所以我們公司就敢於做這件事。”
對方吳仁義既然提點自己,給了自己台階,李均也踩著那個台階上,說是公司收購,而不是個人。
這樣就不會讓那個陳廠長小覷,瞧不起自己,做起事情來也有底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