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的情緒以她的心臟為圓心朝著身體四周蔓延,一抹淡淡的紅暈她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湧現。
“李均,我,我……”
“你怎麼?”
“怎麼還結巴了。”
李均目不轉睛地看著鐘靈的眼睛。
鐘靈今天本來是鼓足勇氣,本來就是有些緊張,現在被李均居然那麼盯著。
這家夥不知道這樣子看人特彆是看自己一個女孩子是很不禮貌的嗎?
她更加羞澀了。
見她更害羞,李均覺得鐘靈害羞的模樣很有趣,他有些惡趣味裂了裂嘴。
鐘靈閉了一下眼睛,然後鼓足勇氣,“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
李均納悶了,自己沒對這姑娘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怎麼找上門來了。
這時候,鐘靈再次開口了:“李均,一直沒有機會和你說對不起,這一次,我們放假了,我媽媽盯我的學習也不那麼緊了,我出來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李均眯眯著眼,一時間不知道這丫頭為什麼跟自己道歉,不過他突然想起來了。
記得上學期李均和鐘靈並肩走出校園,走在一起,被路邊一個私人小汽車給喊下來了,車上是鐘靈的媽媽。
鐘媽當時對他可是說了羞辱的話。
看到我這輛汽車了吧,我們家,是最早先富起來的一批人,我們家不是你這樣的黑皮小子能高攀得起的,你小子不要打我女兒的主意,我告訴你,沒門。
李均說自己也會能買得起鐘媽那樣的小汽車,當時鐘媽說自己不僅是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還是吹牛皮的癩蛤嫫。
鐘媽羞辱的話語在李均的腦海裡像是過電影一般過了一遍。
所以他說道:“那件事啊,你不說我還忘記了。”
鐘靈不好意思道:“我應該早點和你道歉的。”
“嗬嗬,你怎麼早點跟我道歉,我大半年不在學校,我去學校停留的時間也很短,你也沒機會和我說話,就是有機會,你也是不好意思找我,怕人說閒話,所以我理解。”
“那就好,那就好。”
鐘靈拍著那個發育得尚可的不可描述的部位,看來她一直以來想多了,人家壓根不把那件事當事兒,還以為人家自尊心受到打擊,看來自己想多了。
“不過,你今天怎麼好意思,厚臉皮,居然找到我家門口了啊!”
李均突然開口的話,讓剛才還為李均的同情心而感動的鐘靈變了臉色。
小丫頭也有火辣椒的一麵。
“哼,你說誰厚臉皮。”
一個粉拳襲來。
李均這輩子不斷地折騰,東奔西走的,手腳早已經很靈敏。
他接到了鐘靈那一記捶來的粉拳,見自己的右手被拿住了,鐘靈左手也是不老實。
她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就動手了,現在還被李均製服,雙手已經被人家握著,男女授受不親,她很不好意思,所以用力掙紮,李均力氣自然比她大,她掙紮不開,重心一個不穩。
往前一撲,跌進了李均的懷抱。
這一幕被下樓的李爸撞見,他嘴巴“啊”地張得老大。
……
夜晚。
“孩子他媽,這是兒子的期末考試成績,考得非常好。”
李媽接過成績單,眼睛放著光芒:“我就知道我兒子最厲害,我兒子是最棒的天才。”
突然,李爸話鋒一轉“兒子似乎早戀了,今天,我發現一個姑娘找到我家樓下,和他說話了很久,兩人還抱上了。”
“啊,真的,我兒子長大了,就有小姑娘追了,這感情好,我早點抱孫子。”
聞言,李爸黑著一個臉。
“均他爸,你怎麼了?”
“兒子要考大學,你休想那麼早抱孫子!”
李媽:“……”
臘月十九夜,李均一家收拾好回鄉下過年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