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俄語翻譯李均，他是否在他們吸煙的那會進入衛生間，然後解手的時候聽到他們在衛生間裡的談話？”
曹國力和黃洪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覺得十有八九可能。
他們兩人眼神交彙，如果那個翻譯要是說，他們準備極力阻止，如果阻止不了，就否認，甚至反咬他喝多了之類的。
絕不能讓對方在酒桌上說。
不過兩人都是十分地坐立不安。
不一會兒。
兩人又是一陣對眼神，曹國力說自己又想……他準備去警告對方，可是沒發現對方在衛生間。
……
很是過了一會兒，李均回來了，手上卻是帶了幾包煙。
“酒後抽根煙賽過活神仙。”
牟其中熟悉李均，那個年輕是不吸煙的，怎麼去買了幾包煙。
這時候曹國力和黃洪這才鬆了口氣，那個李均是去買煙去了，不是去衛生間，也就是說他沒有聽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
剛才，他們甚至想，不介意，對李均下狠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李均不知道上一世有沒有人發現曹國力等人的不軌，牟其中遭遇了什麼，他隻知道最後牟其中最後成就了罐頭換飛機的神話，但是這一世，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很多東西都發生了改變，牟其中比前世至少早了五個月做這件事情，現在也是提前了五個月，五個月裡時空的變數很多。
南德員工曹國力等人腦後有反骨，他們要偷合同，他們要自己來交易，若是讓他們成功，那麼牟其中算什麼，自己又算什麼，他們拿了錢就跑路，移民到其他國家去，那還找個鬼。
雖然李均表現出足夠聰明和機智，但是這並沒有讓曹國力等人放鬆對李均的注意。
他們一直盯著李均。
李均索性就打消了第一時間告訴牟其中那條驚聞，準備回華夏的時候，再找個機會。
他並不害怕那兩個人狗急跳牆對自己做什麼事情，因為李均讓“死神”洪熙官全程暗地跟隨，洪熙官這個人的綜合素質，李均發現並不遜於史大逵，如今的聯盟蘇開始亂了起來，他怎麼不給自己安排強大的安保呢？
回華夏這次沒有坐火車，牟老板慷慨地讓大家提前感受聯盟蘇飛機圖154客機。
不過他慢慢地從記憶中回想起來那麼一點關於罐頭換飛機的細節，
後世諸多大佬成名後有提到牟老板做飛機時，有一夥人要兵變，計劃把所有相關文件他們自己做。
回到華夏後，牟其中開始把一句話掛在嘴邊，成為他的至理名言。
“世上沒有辦不到的事，隻有想不到的事。”
南德辦公室裡。
牟老板宣布了好消息。
讓各個部門各司其事，一旦蘇聯飛機發貨，各方齊動，接下來的開會就是牟其中大說天下啊，國家啊，改革啊，命運之類的事情。
眾人開始感覺牟老板很煩，很多公司的事情還很不規範，扯那些有的沒得，這個老板很江湖豪俠，英雄氣節，政治情節還非常嚴重。
開大會小會，也不要主持，講台上放一張桌子，他就在那裡講，家國大事，也不管大家說什麼，隻要他講過癮就行。
南德辦公室。
牟其中在李均麵前才收斂一點得誌張狂的模樣。
當李均說他下麵有人想拿走文件他們自己做的事情，老牟氣急，拳頭緊握，那些白眼狼，恨不得連夜就把那些人抓起來。
“牟老哥，空口無憑，你怎麼抓他們，而且你不是公安，你抓人也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