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陶藝然這麼驚嚇。
這是嚇何琢言的,可不是嚇她的。
王小姨立即安慰著“陶藝然,你不用怕。”
幸虧陶藝然不能那種和何琢言一樣暈血的人。
陶藝然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身後……”
“我身後,我身後啊是我侄子而已。這個菜刀上不是血,不是砍他的。”
對著陶藝然說完,王小姨轉身對李均說道:“演得還不錯,現在彆演了。”
李均:“……”
早沒演了,我爬起來有一會了。
“你這潑得我要夠洗了。”李均吐糟。
還得快點洗,不然紅墨水乾了的話更不好清洗。
……
“你沒死。”
“我本來就是活的啊。你這人說話真奇怪,嗬嗬,你是陶同學吧,你好。”
先前的睡美人眼睛睜開,將漂亮的程度直升升拉了一個層次。
李均還是熱情招呼道。
不過對方似乎不滿意自己喊陶同學啊。
“你是王寶寶的侄子,按照……你該至少喊我姐姐吧。”陶藝然分析了一番,然後來了這麼一句。
“……”
“小朋友,想什麼呢,你該喊我叔叔。”
李均直接走進洗手間。
“王寶寶,你侄子好酷。”
陶藝然突然畫風轉變很快地說道。
李均的小姨見好友花癡,倒也是很淡定。
“還好吧。”
王寶寶其實想說從來沒見李均很酷的樣子,除了給她當提款機的時候。
……
“我覺得何琢言可能都不知道,不然她怎麼跟我們一起被藥暈了。”陶藝然像模像樣地分析道。
“哼,她若是不做戲做真了,怎麼會讓我們上當。”王寶寶一副歎息陶藝然不知道社會上人心的虛偽模樣說道。
“那也是。”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陶藝然再次問道。
“跟何琢言絕交。”
“那是自然。”
看著躺在房門口地上的何琢言,總不能讓其一直在地上躺著吧。
“還有呢。”
“哼哼,還有就是讓她走!”
“可是她昏著。”
陶藝然說道。
“這簡單。”
王寶寶直接拿來了喝水的杯子。
暈血症,血液恐怖症,這隻是看到血液流出時候的意識喪失,反射性暈厥,摔倒後,血液重新恢複,驚嚇小的話一般很快恢複,驚嚇大的話,整點冷水刺激然後就能迅速恢複。
“藝然,她幾次害你,你來潑。”
“我不行,我做不了這事,我潑不來。”
“你就當這是我演戲劇本的情節,必須要你潑。”
“那好吧,我試試。”
“對,試試出出她騙你的惡氣,你一定會潑得很爽的。”
“嗯。”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