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田島滿臉欣喜,望向兒子宇智波斑時,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他站起身,手臂有力一揮,朗聲道:“好!具體戰術稍後再詳細商議。既然戰略已定,那我們必須徹底杜絕日向一族突圍的可能。”
話落,他目光陡然一寒,沉聲道:“準備動用宇智波封殺令!”
“宇智波封殺令?”天聞言,不禁輕聲疑惑,這還是他頭一回聽聞這東西。
宇智波田島神色冷峻,解釋道:“通告所有忍界家族,但凡見到日向一族忍者在外活動,誅殺一名日向下忍,可來我宇智波一族領取賞錢一千;殺一名日向中忍,賞錢五千;殺一名特彆上忍,賞錢一萬。”
說到此處,他稍作停頓,周身猛地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接著道,“誅殺一名日向上忍,賞錢十萬;精英上忍,賞錢五十萬;巔峰上忍……”他咬了咬牙,一狠心繼續道,“賞錢一百萬。至於日向天忍與日向神宗,就算了。”
“宇智波一族竟如此財大氣粗?”聽著宇智波田島報出的價碼,天心中暗自咋舌,這般懸賞,得有多麼雄厚的財力支撐。
實際上,他心裡也清楚,忍族能殺掉的,大多也就是上忍級彆,而且數量不會太多。一旦到了精英上忍層次,戰國時期的大多數忍者隻能望塵莫及。至於巔峰上忍,宇智波田島恐怕也就是開個價,沒指望真有人能來領賞。當然,若真有人拿著日向族巔峰上忍的首級前來,他肯定也樂意付錢。
眾人又就一些細節問題展開商議,之後宇智波田島宣布散會。
天和大多數人一樣起身離開,而斑則被宇智波田島叫住,與幾位最強的巔峰上忍一同前往後廳,想必是要深入探討針對日向一族的戰術。
走出大廳,天伸手摸了摸腰間的長劍,思索片刻後,朝著族地右方走去。
那裡是宇智波一族的演武場,族裡的孩子們大多時候都在那兒練習忍術,或是相互切磋對練。從前,天和斑就常在此地切磋,不過如今已經兩個多月沒來過了。
自從今日自己表明忍術的來曆後,他心裡明白,自己正逐漸遠離宇智波一族的核心。
宇智波田島怎會對自己放心,隻要田島在位一天,自己就絕無可能躋身宇智波高層。就拿今日這份計劃來說,田島讓斑出麵,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料到了自己出麵的結果。或許宇智波田島他們會采用這份計劃,但絕不會留自己繼續商討後續細節,這無關實力,也無關智商,純粹關乎人心。
於是,天心中萌生了一份模糊的計劃。此刻雖隻是個念頭,但他堅信,自己定能將其實現。
宇智波田島不信任自己無妨,宇智波斑與自己關係甚好,以斑的性格,不會在意忍術來曆這般小事。斑若當上族長,那自然皆大歡喜。
天原本覺得自己肚量還算大,可昨天的事越想越氣,他這才發覺,自己實則肚量有限。
所以,不管是日向一族,還是宇智波田島,都被他暗暗記在心裡。日後日子還長,咱們走著瞧,遲早有一天,定要開著須佐能乎將他們統統碾碎。咱就是這般小心眼,天在心中暗自想著。
來到演武場,天徑直走了進去。
隻見許多宇智波家族的孩子正在相互切磋,有的在練習手裡劍,有的在施展火遁術,場麵頗為熱鬨。
天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的臉上浮現出如沐春風的笑容,隨後走到一個正在練習火遁術的孩子身旁。
“火遁?豪火球之術!”那孩子口中吐出一大團火球,朝著前方衝去。可沒過多久,火焰熄滅,他捂著上嘴唇,痛呼道:“又燒到自己了,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天麵帶微笑,輕聲說道:“你剛剛在結印的時候,左手食指彎曲了,這會導致豪火球的查克拉火焰微微上揚,很容易燒到自己。”
那孩子一驚,這才發現身旁有人,扭頭一看,見是天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頓時激動得不行,喊道:“天……天大人!”
宇智波天和宇智波斑,在宇智波新一代中聲望極高,尤其是在那晚兩人合力斬殺日向上忍、拯救眾人之後,聲望更是達到了頂峰,備受新一代族人崇拜。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天和斑都很少來演武場了。
天態度溫和,笑著說道:“彆叫什麼大人,咱們都是同輩,叫我天或者天哥都行。來,我給你演示一下豪火球之術的結印,看好了。”
說著,天伸出雙手,緩緩做出巳-未-申-亥-午-寅六個結印。為了讓對方看得清楚,他刻意放慢速度,足足花了五秒才完成。
“火遁?豪火球之術!”一個比剛才那孩子釋放的火球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火球噴薄而出,呼嘯著落入遠方的湖泊之中。由於宇智波一族以火遁術為主,所以演武場內特意挖了個人工湖,專門供族內孩子練習火遁術時使用。
“好……好厲害!”那孩子滿眼崇拜地望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