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子爵的保鏢畢維斯並不擅長調查非凡案件,在線索斷了之後,隻能回去向子爵先生報告。
而此時已經拉得有些虛脫的維德子爵,又派人去通知“代罰者”小隊,請他們務必找到凶手。
“代罰者”小隊的高級執事康納特,在得知維德子爵要求“代罰者”調查誰給他下了瀉藥的時候,氣得差點罵人。
他一腳把酒吧的一張桌子踢飛出去,才稍稍解氣。
此時康納特正在激情酒吧,帶隊調查“魯路修”的案子。
不過謹慎起見,康納特還是讓屬下進行了占卜,得到的結果是:給維德子爵下瀉藥的並不是魯路修,或他的同夥。
加爾先生的屬下,當然不是魯路修的同夥。
康納特以為這位子爵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對方趁機報複,也就沒太往心裡去,隻是請警察們認真調查。
此時他在負責魯路修的案子,這件案子讓他的壓力很大,警察局的局長昨天晚上甚至親自找來,讓他千萬要在逮捕過程中活捉魯路修。
因為市政廳和貝克蘭德警察局現在正麵臨著巨大的壓力,如果這個時候魯路修死了,不管是不是他拘捕死掉的,都會讓局勢變得更難以控製,甚至很可能會釀成遊行示威等政治事件。
這位警察局長不知道的是,康納特查到激情酒吧的時候,線索基本上就斷了。
魯路修的經紀人賽門不知去向,周圍的幾個黑幫均得到了賽門已死的消息,於是在昨天就開始爭奪激情酒吧。
賽門的幾個得力屬下在黑幫的火拚中也死了,剩下的酒保等人並不沒能提供太有價值的線索,甚至不知道賽門跟魯路修是怎麼認識的。
現在隻剩下了三條線索,一條線索是周圍的黑幫是怎麼得知賽門已死的消息的?
之前賽門為了躲避警察的調查,有幾天沒有出現,周圍的黑幫們就已經蠢蠢欲動,但在前天晚上,他們明確得到了賽門已死的消息。
至於傳播消息的人,有黑幫老大說是一個被帽子遮住了一部分臉的神秘男子,有的說是一個臉上滿是胡須的男子,總之就是看不清對方的臉。
這條線索倒也不是毫無收獲,昨天夜裡在周圍的黑幫進行調查的時候,倒是抓到了一個逃犯。
抓捕過程中,“代罰者”的非凡者使用了非凡能力,所以昨天夜裡,貝克蘭德的上空才反常的出現了一聲驚雷。
可是,這個收獲對於尋找魯路修沒有任何幫助!
另一個線索是魯路修上次作案時的地址,河灣大道176號。
他們聯係到了這棟房子的房東,可是再次讓他們失望,房東竟然是利用書信跟對方簽訂了租房合同。
租金比市場價要高一些,但條件是,讓房東在租賃期間不能到房子裡查看,並承諾支付100鎊押金,如果房子出現了損傷,損失可以用押金抵扣。
這麼大一筆押金讓房東十分心動,就答應了這些條件。
兩年多以來,房東也曾經在門外看過魯路修租去的房子,發現那裡好像並沒有住人,但因為房租一直十分及時,還有100鎊,相當於三年房租的押金在手,房東也就按照約定,沒有做深入了解。
結果現在倒好,房子失火,100鎊押金還不知道夠不夠重新裝修?關鍵是還死了人,短期內很難再租出去了。
“代罰者”小隊成員,當然不會管這位房東的苦惱,要走了幾封信後,打算利用這些信件展開調查。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些信件不管是信封還是信紙,都是在普通文具店都能買得到的東西。
而信件的郵寄位置,更是遍布整個貝克蘭德的郵局,根本查不到什麼線索。
第三條線索是賽門的家人,經過多方打聽,才得知賽門的妻子和女兒正寄宿在賽門的一個親戚家。
可是“代罰者”找過去的時候發現,在魯路修案件發生當天,那對母女就被人接走了。
來接那位母女的三個人也用不同的方法遮擋住了麵部,那位親戚知道賽門經營的是見不得光的灰色產業,所以那三個人出示了賽門祖傳的懷表後,也就沒有要求去查看他們的麵容。
“代罰者”從這裡得到的唯一有價值的線索,是一輛出租馬車的畫像,可是整個貝克蘭德的出租馬車都大同小異,按照車牌號去調查,也證實那是一輛偽造了車號的出租馬車。
維德子爵派人來求助的時候,康納特正在為了案子的線索而苦惱,根本沒精力去調查誰給這位子爵先生下了瀉藥!
從租房記錄來看,他很難想象,為了鏟除貝克蘭德的格鬥場,有人已經為此秘密策劃了兩年多!
難道真的為了正義之類虛幻的東西,才支持魯路修完成了跨度這麼長的陰謀?
想到這裡,康納特覺得,倒是可以從被害人的家屬方麵入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另外就是,魯路修的反偵查能力未免也太強了!竟然掐斷了所有的線索。
最後康納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得問激情酒吧的酒保等人:“最近在激情酒吧,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情麼?”
被“代罰者”小隊看管,蹲在地上的幾個人踴躍地提供線索,但他們所說的都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
直到有個賽門的屬下道:“幾個星期前,有個人在格鬥場連贏了三場比賽。”
本來康納特聽說是幾個星期前,以為又是沒什麼用的線索,但他又一想:連贏了三場?魯路修也是一直在贏。
於是他又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