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太穿的是羅一剪特意做的衣服,材料版型都很好,一摸就是舒服的料子。
她整個人精氣神也好了,很是自信,談吐更是比以往要多了幾分城裡人的感覺。
一個老太太都變成了這樣,其他祝家人就更彆提了。
村裡不少人在那討論。
“現在祝家是發大財了,樂生那小子聽說在深市也賺了很多錢,現在回來就是想要幫咱們的,有願意跟著他去深市的,都去找他了。”
“你說人跟人真的不一樣,當年誰能想到,逃難來這裡的祝家人,現在一個個都這麼有出息啊,我聽說連穗穗那丫頭,都高考考了第一名呢!”
這話一出。
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真的假的,第一名?那放古代是狀元了吧。”
“那還能是假的,穗穗這丫頭我從小看啊,就是聰明人,就連祝家那兩小子,都是本事的,我等會就讓我家那口子去祝家,順便讓他把我閨女帶上。”
“你帶上閨女是乾啥,難不成還想要麻雀變鳳凰不成?”
“我呸!你這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閨女和樂生以前乾活就是一個隊的,這不是有感情在麼,樂生回來了,還不得跟人敘敘舊?”
話是這麼說。
但到底揣了什麼心思,誰心裡都有數。
不過倒是提醒了有閨女的人,祝穗歲是不能想了,可祝家兩兒子不錯啊,長得好人又高,現在還很會賺錢,未來小姑子是高考狀元,小姑子的丈夫家更是響當當的人物,這麼好的條件,都是一個村的,知根知底,品性怎麼樣大家心裡都有數。
哪裡能不知道,這簡直就是香餑餑。
祝家這幾日的門檻,差點就被踏破了。
而這會兒。
有人一直默默的在角落裡聽著這些,在那抽旱煙。
看他這樣,同行的推了他一把,“許老二,你大姐家這麼好,你怎麼也不想著去分杯羹啊,就算是人家手指縫裡露出來的,怕是也比你在村裡乾死乾活的強。”
就許老二這傻樣,光顧著為家裡奉獻了,啥也撈不著。
村裡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許老二沒吭聲,默默的走了。
不過當日他就消失了。
家裡的活沒人乾,地也沒人管,許成才在那罵罵咧咧的,“一個兩個的都靠不住,成誌過年都不曉得回來,還有老二怕是也跑了,這年還怎麼過!”
許老太倒是真著急了,坐在地上就在那拍腿哭,“哎喲,老二這是去哪了,難不成是不管我這個老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