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長如何稱呼?”
蔡府花廳,一襲白衣頭戴縞素的蔡琰跟李清遠相對而坐,客氣的問道。
(求蔡文姬合適的圖片)
漢朝的儒教雖說已經形成了一定規模,但是跟朱明時代的臭儒還是有很大區彆的,彆說女人在外麵拋頭露麵,就算是臨朝聽政都不稀罕。
畢竟兩漢時期太後的權利是大於未成年小皇帝的,所以當貴客臨門而蔡邕卻又在上朝不在家的時候,蔡文姬作為主事人前來會見賓客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在下姓李,名清遠,字天璿,請問小姐芳名?”
“原來是天璿兄!妾身單字琰!小名文姬”
按說待字閨中的姑娘是不可以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其他男人的,但是一來蔡琰現在不算姑娘,她已經被河東衛氏趕回來了,現在身份隻能算孀居的寡婦!
沒錯!
哪怕蔡琰今年才十六歲,可實際上她已經是一個死了老公一年多的小寡婦了!
雲英未嫁的小姑娘自然要講究禮法,可一個克死了自家老公被趕出家門的寡婦,自然也就沒那麼多的講究了。
再說了,李清遠剛才見麵禮就是價值連城的琉璃寶盤,蔡琰自詡也是見慣了珍寶的人,可是當門子將那個琉璃盤拿給她的時候,蔡琰也是直接嚇了一跳。
在太陽照射下可以散發出七彩光芒的寶盤,這玩意就算是放在河東衛氏也能算是傳家之寶了!
對了,河東衛氏就是衛青那個衛!已經傳承快三百年了!
神豪甭管在什麼世界都是讓人敬仰的存在,更何況是個出手大方的神豪!
潘驢鄧小閒,隻要能做到這五項,那麼彆管對麵是什麼樣的女人,那絕對都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隻不過嘛!
潘驢鄧閒都簡單,小這個字李清遠可是萬萬做不來的。
畢竟甭管舔狗還是戰狼,實際上不都還是犬科生物嗎?
他好端端的人不當,去當什麼狗啊?
“文姬姑娘國色天香,在下一見傾心,不知可否深入了解一下?”
其實李清遠更想說的是曹老板那句夫人可願與我同床共枕否,隻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怎麼說呢!
他可以壞,但不能沒素質。
所以注定這輩子都當不成梟雄,頂天也就是個小惡人,怎麼地都變不成大惡人。
蔡文姬臉色有些羞紅,對方這話很顯然帶著調侃的意思,若是一般人敢這麼說她早就讓下人給打出去了。
又或者說,那些人根本沒資格進入蔡府的大門?
可是眼前這人吧!
且不說對方剛剛送了價值連城的異寶,單是對方這一身打扮就知道出身頂級的世家門閥,所以就算是口花花兩句,蔡琰也不好說什麼。
“大膽,居然敢對文姬姐姐無禮!”
隻是蔡琰不計較卻不代表彆人不計較,隻聽到一聲嬌斥,然後一個人影就直接衝了過來。
看對方的運動軌跡,似乎是準備給某人一刀?
李清遠坐在位子上沒動,左手輕輕抬起,伸出兩根手指直接夾住了落下來的刀鋒。
“小白不可!”
蔡琰這時候才開口喊道,不過很顯然她的反應速度根本沒有對方的刀落得快。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