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長風從昏迷中蘇醒,他的目光立即被一幕奇異的景象所吸引。隻見玄月秀正靜靜地站在一個麵具少年的身旁,他們之間的空氣凝重而又充滿了不祥的氣息。玄月秀偶爾朝柳長風的方向瞥去,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
那麵具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冰冷而充滿挑釁:“儘情破壞吧!讓九耀帝國來個大改造。”
隨著麵具少年命令的落下,場中的異獸攻勢更加猛烈,其手段殘忍至極,令人膽寒。
言閉後,又轉頭朝向了玄月秀,問道:“哦,對了藥劑的試驗進行的怎麼樣了?”
玄月秀一聽,立馬喊來了縹緲風,隨後縹緲風向著麵具少年彙報道:“大人,這藥劑試驗的效果雖然很好,但也有一部分修士承受不住,因此自爆”。
麵具少年聽後,頗為滿意於是再問道:“這藥劑服下之後,具體能維持多長時間?”。
“據屬下給予藥劑的修士來說,大概隻有一個時辰左右。”縹緲風回應道。
“縹緲風、玄月秀,你們兩個前去催促一番讓吸取九耀帝國靈核的那幫人,抓緊時間記住一定要快!”麵具少年提醒說道。
“是大人!”兩人點頭,然後化作一股微風離去。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些奇形怪狀的物種從哪裡來的?它們似乎對靈元完全無視!”一群正與異獸搏鬥的修士驚恐萬分,不斷地嘀咕,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恐懼。
“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九耀帝國?”他們心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這個絕望的時刻,一道熟悉身影出現——白秋月。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九曲淩霄陣——啟動!”
瞬間,九龍大比的舞台上憑空出現一幅巨大的陣法圖案。隨著陣法的啟動和運轉,那些奇形怪狀的異獸發出了一連串痛苦的慘叫聲。
“啊——”這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仿佛是它們生命中最後的呐喊。在白秋月的陣法之下,那無法言喻的痛苦,讓所有觀戰的修士都為之一震,深刻感受到了陣法威力的恐怖與神秘。
緊接著跟隨在白秋月的修士一一浮現,如妙手空空。
在場的眾人瞧見這一幕,不禁揉了揉眼睛,然後大聲驚訝說道:“這,我沒看錯吧?還是我的感知出了問題?全都是造物境修為!我去,往常這些造物境大佬,不是在閉關修煉,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今日為何會出現造物境成片出現?”
“這還不簡單,當然是出現了大事,否則這些造物境大佬,還會冒著減壽的風險出現在這裡?我們這些渣渣輝,還是趕緊跑吧,小命要緊。”
麵具少年望著白秋月,望著這熟悉的陣法說道:“想不到哪個紀元的人,還能存活下來?我很好奇,你用的是何種手段屏蔽天道的感知?”
“嗬嗬!彼此彼此,我也很好奇,你們蒼白幽影,為何還能卷土重來?”白秋月冷聲詢問道。
“當年,你們的先祖隻不過是將我們打成重傷,並沒有傷及根源,而且最可笑的是,你們的先祖為了關閉異界之門,切斷兩個世界的入口,可謂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如果我告訴你,這異界之門,我們隨手就可以關掉,你們會不會氣到吐血?”麵具少年嘿嘿一笑說道。
“你們該不會以為區區這九曲淩霄陣,就可以對付哪些異獸吧?我們這次可以說是有備而來!”
“進化吧——異獸!”
下一秒,異界之門中溢出一股濃厚的黑暗之力,紛紛照射在異獸身上,緊接著異獸身體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手指變得粗大,身軀亦是如此。
白秋月瞧見這一幕,立馬提高聲音喊道:“造物境,以下修士請速速離去,偌塵、麗萱你們兩人在陣法的掩護下,也一並離去。”
然後柳長風朝著兩人喊道:“麻煩你們把夢竹也一並帶出去。”
與此同時正在跟異獸戰鬥的麗萱兩人,聽到白秋月,和柳長風的聲音後,微微點頭,並在陣法的掩護下三人,成功逃離九龍大比範圍。
柳長風見此情況,也準備開溜,就在他準備離去時,不料卻被白秋月叫住道:“柳長風!你留下來。”
一聽柳長風有些懵逼,場中都是造物境大佬的主場,不是應該讓他跑得越遠越好嗎?再說了我一個引氣境的渣渣輝,留在這裡豈不是隻能當炮灰嗎?
不過畢竟是白秋月的話語,柳長風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撇了撇嘴道:“好,沒問題!”
白秋月望著場中的人,都儘數離去後,於是朝著幾個造物境吩咐道:“妙手空空,你分彆帶領四個造物境,前往相隔九龍大比千米之外,讓四個造物境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彆鎮守,等我發出信號,你們就分彆從四個方向朝九天之上用你們最強的招式攻擊,記住攻擊的節奏一定要一起一落”。
“明白,你們幾個跟我走!”妙手空空說道。
下一秒,妙手空空帶領四個造物境,分彆站至四個方向等候白秋月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