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嬰欲哭無淚,劉邦嫌棄道:“那你至少換條褲子!”
噗呲!噗呲!
“行了,快把他帶走,彆特娘在這丟人現眼了!”
劉邦這才看向劉盈,納悶道:“你在這豆子裡,下了瀉藥?”
劉盈點了點頭,笑道:“匈奴人的戰馬,向來以草料為主,它們可沒吃過這麼好的豆子。”
“匈奴人不是仗著馬快,總能逃脫我大漢的製裁麼?我讓他們的戰馬站不起來!”
損!簡直是太損了!
陳平捂著鼻子,畢竟他剛才距離灌嬰太近,心中也不禁感慨,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蒯通才來長安幾天啊,就把太子殿下教壞了。
殊不知蒯通隻是計劃的完善著,並非發起者。
“夠陰損……哦不,好計啊!”
“到時候再以箭矢射殺匈奴人,豈不美哉?”
“至於那些拉稀的戰馬,還能被我大漢據為己有!”
劉邦拍手稱快,計策隨然損,但是它有用啊!
何況劉盈的計策,始終圍繞著冒頓單於的說法——這些人並非是我部落,你們能殺就殺。
劉盈不僅要殺人,還要順便搶奪戰馬!
“阿父,這才哪到哪?還有更絕的呢!”
“更絕,還是更損?”
劉邦揉了揉眼,不由地看向蒯通,後者感受到大漢天子的目光,竟然羞澀一笑。
畢竟一向陰損的他,在這方麵竟然不如太子,實在是失敬。
“去!把咱們的秘密武器拿上來!”
“是,殿下。”
以往桀驁不馴的蒯通,此時化身聽話奴才,跟著瓊布一人提著兩大桶上來。
看著那四個封閉的捅,鄧弱果斷接替了灌嬰的任務,繼續尋釁滋事。
“太子殿下,您所說之計,雖然能夠限製敵人戰馬,可匈奴人不是傻子。”
“上當一次後,恐怕就不會再讓戰馬胡吃海塞,到時候依舊是治標不治本。”
“嗬嗬,這四桶豆子,若是沒有加瀉藥,微臣都是願意帶回家享用。”
鄧弱上前一步,就衝著四個封閉的桶走了過去。
“我勸你,還是不要掀開,否則後果自負。”
劉盈笑而不語,隨後更是與蒯通、瓊布退後數步。
鄧弱偏偏不信邪,仿佛聽了劉盈的話,就是趙王派係對太子低頭一樣。
“哼!臣都是要看看,這裡麵都是些什麼!”
唰!
桶蓋掀開的一瞬間,鄧弱隻覺得臭氣直熏天靈蓋,整個人當場嘔吐不止。
更彆說靠近看熱鬨的官員,一個個捂著鼻子狂嘔。
好在鄧弱及時蓋上木桶,隻是一瞬間,就讓大殿群臣麵如土色。
“這……太子殿下把米田共帶到朝堂上?”
鄧弱還想吐,畢竟他距離最近,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
“你這逆子,究竟是商議破敵之策,還是來搗亂的?嘔!”
劉邦也被惡心的夠嗆,忍不住問詢自家逆子。
“阿父,此物定能破敵,讓匈奴人不敢再來騷擾邊境。”
鄧弱聽聞此言,趕緊開口反駁道:“陛下,這分明是一派胡言啊!米田共若能退敵,那臣等算什麼?難道還不如這四桶屎有用?”
劉盈見狀,認真點頭道:“現階段而言,離侯您老人家,還不如一泡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