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劉恒溫潤一笑,並非就這個話題討論下去。
“四哥,你說為什麼三哥要處處跟兄長作對?”
“我們長大以後,難道也會跟他一樣麼?”
“三哥做了諸侯王,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劉長歎氣一聲:“唉!到了我這個年紀,要麵對的事情太多啦!”
看著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劉長,劉恒頗為無語。
“長,你這個年紀,還在尿褲子吧?”
“四哥,你胡說,我不是,我沒有!”
劉友、劉恢見狀,也來到了兄弟身邊。
“聽說,三哥一直覬覦兄長的太子之位……”
“明明去做個諸侯王也不錯,何必非要爭奪皇位呢?”
劉友無奈撓了撓頭,“不過我總覺得,兄長好似沒把我們任何人放在眼中。”
嗯?
劉長揮舞小拳拳,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在他心裡兄長劉盈,最寵溺的就是他。
“長,我的意思是,兄長從沒把三哥,包括我們看做對手。”
“也許是我們不配吧……”
劉恢笑道:“隻做兄弟,不做君臣,這種感覺真好!就像楚王叔父與阿父那般!”
劉恒歎氣道:“此事,鬨得太大,整個長安百姓都已經聽說。”
“我大漢擁有更多的騎兵,本是一件好事,結果卻被弄成了這樣。”
“那群在背後蓄意為之的功狗,才是罪魁禍首!”
周勃、灌嬰、鄧弱,陳平,劉恒記住了這些人的名字。
——
隔日,長樂宮。
經曆過半個月的秘密特訓,劉盈終於走出了宮門。
他所率領的騎兵,除了瓊布帶來的戰爭遺孤外,便是以鄭茂為首的宦官。
之前呂後曾多次訓斥,希望他換成樊噲手下的勁卒。
隻不過劉盈執拗的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呂後苦勸無果,隻能任由其放肆。
得知劉盈要訓練騎兵,墨者們更是忙的不可開交,一百幅馬具,沒日沒夜的製造。
甚至農家子弟們也來幫忙,整個長樂宮的凝聚力空前強大。
“都穿戴整齊了麼?去跟灌嬰的兵馬耍耍!”
劉盈大喝一聲:“出戰!”
長安城東的空地,被劃分為此次鬥陣的場地。
百姓們人頭聳動,全都等待一睹太子與趙王的較量。
畢竟趙王一派屢次在民間造勢,可惜被劉盈一道豆芽菜就秒成了渣。
老百姓才不管你趙王劉如意,有多麼像劉邦。
他們在冬季能夠吃到鮮菜,全都多虧了劉盈,光是這份恩情,太子在民間的口碑遠超趙王。
“陛下,今日人還真多啊。”
“韓信,你難得出門一次,朕已經許久沒看到你了。”
劉邦看到韓信也來觀戰,直接賜座,位於自己身旁,這份殊榮直接令在場眾將羨慕不已。
哪怕被囚禁長安,劉邦心中的上將軍,依舊隻有韓信一人。
“教了盈什麼兵法?”
“陛下,太子今日出戰,全憑自身本事,臣沒有拔苗助長。”
韓信隨即看向灌嬰,明顯在暗示對方耍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