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說罷直接走人,根本不給灌嬰開口的機會。
若非為了讓趙王劉如意獨占鼇頭,灌嬰肯定會親自上陣,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子!
師父二人,都是那麼惹人生厭!
“雙方入場!”
陳平高呼一聲,百姓們翹首以盼,看到趙王劉如意所率兵馬,全都殺氣騰騰,令人望而生畏。
其中至少有十人是老兵,他們上過戰場,斬殺過敵人,氣勢與新兵不可同日而語。
“完了!你看這些人,分明不是新兵!”
“我聽說太子殿下所率新兵,其中還有宦官呢!”
“對對對,還有瓊布這樣的小地痞,怎麼跟人家打?”
百姓們心中為劉盈著急,卻無可奈何,誰讓大漢太子都沒有去民間募兵。
“姐姐,若是如意僥幸獲勝,肯定是太子看在兄弟之情,這才有意向讓。”
戚夫人得了便宜還賣乖,開始在作死的邊緣上瘋狂試探。
呂後聞言麵如平湖,根本懶得理會一個歌姬。
“本宮的兒子不會輸。”
呂後目光看向劉盈,雙方軍隊已經在百姓麵前展現。
劉如意身騎高頭大馬,他緊張地攥住韁繩,這半個月他隻練了一件事——如何補充戰馬上墜落。
騎馬打仗,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威風,對於騎兵和戰馬都是雙重折磨。
尤其是衝鋒的時候,騎兵並未坐在馬背,而是借用馬鐙半蹲,對於脊柱有著不可磨滅的損耗。
劉如意早就將策馬奔騰的喜悅拋之腦後,現在隻覺得騎馬是種折磨,尤其是馬背不斷剮蹭大腿,更是令他苦不堪言。
趙王手下騎兵,全都策馬出陣,主打一個氣勢洶洶。
反觀太子一方,兵士們全都牽馬入場,在氣勢上就輸了一頭。
“姐姐,太子手下的人是步卒,還是騎兵啊?怎麼連戰馬都不騎?莫非是不會?”
戚夫人繼續挑釁道:“也對,淮陰侯在騎兵造詣上,可是遠遠不如潁陰侯!”
“看來太子殿下,還是繼續當他的弼馬溫,為我大漢養馬吧!”
“遠征匈奴的重任,交給我兒如意便是!”
劉邦一眾妃嬪全都覺得戚夫人聒噪不已。
人家正宮皇後,一句話都沒說,就你一個妾室在這裡嘰嘰喳喳。
隻不過礙於劉邦的麵子,妃嬪們才沒有對戚夫人惡語相向。
啪!
呂後拔下了頭上的金釵,直接拍在了戚夫人麵前,嚇得後者不敢吱聲,生怕對方要拿金釵捅她。
“本宮用這支金釵做賭注,我兒一定獲勝。”
戚夫人見狀也不甘示弱,隨即從袖中拿出一顆碩大的東珠,這是齊王劉肥進貢,劉邦賞賜給她。
“哼!姐姐敢賭,我有何不敢?就拿這東珠做賭注!”
“汝等不妨也跟著下注,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意肯定能贏!”
戚夫人秀眉一挑,開始鼓動其他妃嬪站隊。
劉恒之母薄姬,此時將劉邦送給他的玉鐲,直接放在了呂後的金釵旁,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薄夫人,你這是何意?明知必輸,也要搭上鐲子?”
“不牢戚夫人費心,我隻是覺得太子能贏。”
戚夫人麵露不悅之色,心中暗道:“日後我若做了太後,定讓你這賤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