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兩軍交戰,本侯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韓信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剛補了個覺。
英布麵色不善,己方攻城困難,以至於眾人灰頭土臉,再看韓信如此輕鬆,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韓信!劉邦負你,何不與本王共創大業?”
英布義正言辭道:“你我聯手,天下誰人能敵?到時候本王稱帝,你便是從龍之臣!”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份何等尊貴?你我這樣的人,憑什麼做籠中鳥?”
劉賈心中緊張,他可聽說過韓信與劉邦不和的傳聞。
何況,當初劉盈拜師韓信,可不是什麼名師出高徒,乃是兩人在劉邦眼裡都是禍害。
大禍害教小禍害,萬一負負得正呢?
結果,師徒二人關係不錯,韓信更是主動站在劉盈一方,充當起了他的監護人。
“放完了?”
“放什麼?”
“本侯覺得你說話像放屁。”
韓信淡然一笑,即便溫潤如玉,但罵人依舊犀利。
“你……韓信,本王不忍你明珠暗藏,這才主動上前勸降!”
“你若是執迷不悟,便彆怪本王下手無情!”
“兒郎們,給本王猛攻,取韓信首級者,封侯拜將!”
英布此言一出,刑徒軍仿佛打了雞血般,這也是韓信與英布二人正式交手。
英布並非故意讓手下人送死,他隻是在尋找刀車的弱點。
至少強攻之下,士兵們損失慘重。
“此物進可攻,退可守。”
“不過,行動不便,宜用火攻!”
“來人,火矢伺候!”
英布大手一揮,手下刑徒軍直接選擇以火矢射向刀車。
韓信絲毫不慌,畢竟刀車堵在城門處,火矢設在刀車前端,火勢太小根本無法好燃燒。
反倒是刑徒軍的弓箭手,因為自身暴露,被漢軍順勢狙殺不少人。
英布的想法沒有錯,放火燒車的確是首選,隻不過靠弓箭不行!
可一旦靠近刀車,就容易遭到車上士兵襲擊,同樣不好放火。
“英布,打不進來,就趁早回去吧。”
“本侯該用膳了,等到劉交的援軍抵達,本侯再跟你好好玩玩。”
韓信打了個哈欠,顯然絕對與英布的首次對決,有些寡淡無味。
“韓信,你休要猖狂!”
英布咬牙切齒,再看手下士兵,幾次試探性進攻,他已經搭上了數百士兵的性命。
刑徒軍的確是不怕死,卻也不代表他們是傻X,願意做無意義的犧牲。
英布心生去意,今日有韓信兩座刀車堵門,恐怕想要進入富陵,已經是癡人說夢。
“韓信,明日本王定能克你刀車!”
說罷,英布頭也不回,便要調轉馬頭離開,卻聽到城樓之上,傳來了無情嘲諷。
“英布,你丟不丟人?幾萬大軍猛攻城門,最後被我師父不到五百人擋下!”
“知道為何師父五百人都要分成兩波用麼?證明你是個二百五啊!”
“我要是你,早就下馬受降,不做無謂掙紮了!”
劉盈看向英布甚至主動揮了揮手,生怕英布轉身就走。
“無知豎子!有能耐爾等出城迎敵!”
“你牛逼,你倒是攻入城中啊?敲裡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