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厥倒是虛心請教盧琯,誰知卻反被對方羞辱,一時之間怒火攻心,直接兩個耳光扇了過去。
反倒是盧琯羞辱對方,目標達成,不有地放聲大笑。
“哈哈哈!老子已經錯過一次,豈能一錯再錯?”
“若非當年利欲熏心,老子還是大漢燕王,又豈會委身匈奴?”
“你這狼崽子,遲早一天必死於兄弟之手!”
孤厥震怒不已,衝著盧琯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後者依舊咬緊牙關也不求饒。
“兄長,夠了!這人要活著,父親留下他還有大用!”
攣提稽粥最終忍耐不住,隻得加以乾涉,否則以孤厥的暴躁,恐怕會錘死盧琯。
“他媽的!你剛才沒聽到麼?這廝竟然敢羞辱我娘親!”
“汝母即是我母,我又豈能不氣?隻是大局為重,還請兄長忍耐!”
攣提稽粥抱拳行禮,卻惹得孤厥愈發不快。
“你一個匈奴人,學什麼漢人的禮節?看到了便晦氣!”
“有什麼話,儘管問他!來人啊,給這狗日的漢人治傷!”
“老子不讓你死,每天都要折磨你這廝!”
盧琯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幾次羞辱孤厥,就是要利用其衝動性格,最好打死自己,也能早點擺脫折磨。
誰知攣提稽粥突然出現,反倒令他希望落空。
“東胡王,你如今也是草原之主,何必再跟漢人合作?”
“嗬嗬……早就聽說小單於巧舌如簧,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盧琯痛不欲生,誰知匈奴醫者前來,再次為他治療,恐怕傷口愈合後,便是孤厥變本加厲折磨其之時。
“非也!若我父能夠入主中原,您便可統禦草原,何樂而不為?”
“如今劉邦已死,我承認劉盈有些能力,但他哪能與我父相提並論?”
“不怕告訴您,我父已經打算親自對付靳歙!”
什麼?
盧琯心中大驚,除非傅寬前來,二人合力尚且能夠抵禦其攻勢,否則單靠靳歙,恐怕長城危矣!
——
隔日。
孤厥依舊擔任先鋒部隊,靳歙麵露不屑之色,居高臨下開口嘲諷。
“狼崽子,昨日被打的還不夠慘?今天又來送死不成?”
“他嗎的!”
孤厥大怒,再次命令手下人以騎射還擊,誰知漢軍早有準備。
“廢物,退下。”
“控弦之士被你如此利用,真是廢物中的廢物!”
冒頓單於突然策馬前來,隨後大喝一聲:“攻城!”
卻見匈奴步卒抱著攻城錘,趁著守軍防禦之時,直奔城門而去。
轟隆!
巨大的聲響,讓靳歙回過神來,沒想到冒頓單於上陣了!
“當年追隨劉邦的小卒,也敢對本單於放肆?”
“勾爪,鐵狼攀登!”
單於再次下令,以騎射不斷壓製騎兵,隨後便看到有使用勾爪的匈奴人,想要以此攻城。
守城士兵一時之間手忙腳亂,一旦決定還擊,勢必要付出損傷。
可若是放置不管,無論是攀爬而來的敵軍,還是撞擊城門的攻城錘,都對防守方不利。
“他媽的!跟著老子殺,還能怕他們不成?”
靳歙惡向膽邊生,他親自上陣,以箭矢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