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泠繞開他走。
江闊急了,車一丟抱著頭盔,可憐兮兮的邁著小碎步,綴在桑泠身後。
“泠寶,都是那兩個害我!我真的從來沒想過捉弄你!”
趁著那兩人‘殘’的‘殘’,傷的傷,江闊兩眼一睜,就是抹黑。
“泠寶,你知道我的,我玩不過他們呀,賀蘇言從小就是被當成家族精英培養的,渾身長滿窟窿眼子,衛婪更變態了,發起瘋,不分敵我通通來一刀。”
他委屈:“我隻是個普普通通的體育生,夾在兩個變態中間,如果不聽話,被他們做掉了怎麼辦。”
桑泠哼了哼,“少把自己說的那麼清新脫俗,要不要我把他們叫來跟你當麵對峙呀?”
江闊一咬牙,幾步邁到桑泠麵前,拉起桑泠的手。
桑泠烏溜溜的眸子睨他。
啪!
江闊拉著她小手,照自己臉上就是狠狠一巴掌。
桀驁的眸輕垂,給人一種小狗眼濕漉漉的可憐感。
“泠寶,我真的知道錯了。”
男生火氣旺,手掌燙的驚人。
桑泠抽手,沒抽動。
江闊卑微,“泠寶,我給你當一輩子的狗好不好,任打任罵,絕不還手!”
桑泠手都被他捂出汗了,抬腳就踹了他小腿一下。
“你給我放手!誰許你碰我了!”
江闊被踢了,心裡卻一喜。
趕緊放開。
“不碰不碰,泠寶,我都聽你的。”
桑泠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小可憐了,她越過江闊。
嫌棄又傲嬌:“誰稀罕你給我當狗呀,想給我當狗的從這裡可以排到法國,你算老幾!”
江闊亦步亦趨,還幫她看著來往的車輛。
“那、那我也一定是最聽話的狗!不信你收下我觀察觀察?”
江闊搓搓手,心裡實際上緊張死了。
桑泠到路邊等車,瞥他。
江闊立馬站的筆直。
標兵不過這樣了!
可能是幼年得到的太少了,所以桑泠其實是個很享受被愛的人。
江闊的眼睛很明亮,就跟他的那頭紅發一樣,像團燃燒的火焰。
永遠熱情,永遠不說放棄。
但桑泠一想最近那些煩心事——
頓時撇嘴,“還是算了,你們男人好麻煩的!”
滿心期待的江闊,猶如一頭冷水兜頭而下。
委屈:“怎、怎麼就麻煩了呢,我保證不麻煩你的,我肯定聽話……”
桑泠嘴裡咕噥,“動不動就要我做選擇,要名分,稍不如意還要打架……”
她長歎一聲,配上那張精致嬌妍的臉蛋,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詭異的負罪感。
自己怎麼能這麼不懂事呢!怎麼能讓她這麼苦惱呢!
泠寶就應該永遠開開心心才對!
江闊陷入了慚愧中。
車到了,桑泠上車。
軟聲軟氣勸他:“所以為了你們好,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
車門無情關上。
桑泠眼眸一彎,“師傅,開車~”
江闊被噴了一身車尾氣,像極了呆頭鵝。
係統發出嘎嘎嘎的笑聲。
“宿主,這些男人好賤!你說不要,他們好感值反而蹭蹭上漲!”
桑泠誇它:“我的統,他們當然沒你聰明啦~”
係統驕傲的挺起不存在的胸膛:“我的主~你說的對。”
桑泠像發現了新大陸,嗓音期待,“主?係統,你可以叫我一聲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