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
這些什刹海武術學校的伴舞們看著李清拿著一把劍。
無語死了。
劍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戰舞曲啊。
他們下意識的覺得,既然是戰舞曲,就得上長兵器。
長兵器舞特丫的,儘顯軍威威儀霸氣本色,才是戰舞曲的正道路子。
短兵器,君子之劍。
顯得略微有些貧弱了。
“這個不好吧。”此時一名什刹海武術學校的伴舞猶豫道:“這不像軍舞曲。”
“是否要霸意縱橫,也要結合時代背景,曲調,以及背後的意義的。”
李清笑著說道。
“沒關係的,你們依然按照吳老設計的方陣來演。”
“至於我...選擇舞劍。”
這下子什刹海武術學校的伴舞們都緩和了許多。
就他舞劍,也不影響他們主基調發揮嘛。
到時候如果演出效果不好甩鍋,這鍋也不在他們身上。
在告知,李清閉上雙眼,手中的劍,開始揮動起來。
這一下子瞬間就讓這些什刹海武術學校的伴舞們沉默下來...
劍...舞?
君子如劍。
禦前獻舞。
有君子如玉般的柔,又不失殺伐和剛猛。
此時,李清收起手中的劍,摸了摸下巴道。
“嗯...還應當繼續編下去。”
這一套君子舞劍還能再改一改。
不過思路是出來了,照著這個方向和感覺下去準沒錯。
......
無論是李清還是吳晶,都不是每時每刻都在這裡排練的。
在這裡排練了有小半個月之後,就能夠離組了。
兩人之後都是可以單獨練習自己的舞曲的。
還說好了,一個月之後檢查進度,可彆到時候上春晚的時候,丟連就麻煩了。
而奏樂的和伴舞的,也會單獨的訓練,爭取到時候在全國人民的麵前呈現出最好的效果。
“小李自己編的劍舞你看了沒?”於明蕾和吳老喝茶的時候,閒暇問道。
“沒呢,我相信他能自己解決的。”
吳老偏過頭去,是有些羞愧的,這裡麵摻雜著對吳晶的自身。
“是嗎。”
於明蕾隻是澹澹的說道:“那也行吧。”
接著於明蕾就依然在自顧自的喝茶。
“你不怪我,於導?”
吳老忍不住道。
“我沒經你允許,就準他用自己的編舞?不說我自私?”
“一開始確實是有些生氣的,畢竟,你的自私動的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節目。”於明蕾笑了笑說道:“你知道的,她對我多重要。”
這句話相當於是跟吳老攤牌了。
兩人之間的友誼出現的裂痕,至少,如果這件事兒吳老能夠跟於明蕾商量一下的話。
也不至於會這樣。
吳老歎了歎氣道。
“我錯了。”
“你是錯了。”於明蕾說道:“不過仔細想想,讓李清這個年輕人來做這個...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是懂得打的,但...舞和武,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彆。”吳老忍不住道,他現在很希望於明蕾能夠否定他並且罵他一頓,這樣他或許會好受很多。
此時,於明蕾笑道。
“你不知道嗎?神凋俠侶裡他舞的漂亮劍舞,就是他自己規劃出來的。”
吳老有些震驚。
“這...”
“這是我偶然從張大胡子嘴裡知曉的事情。”
於明蕾是知道的。
李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