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的安危,我們也有權隨時知曉。”月華銀言之灼灼。
花璽小心附和:“是啊,我們是她獸夫,我們也有權知曉......”
“......”
閉著眼偷偷享受著聖天澤胸膛腹肌“墊”的薑心梨,被幾個獸夫突如其來的爭吵弄得心煩意亂。
再這麼吵下去,她這演的精神分裂都能立馬確診。
算了,不演了。
想到這,她緩緩睜開雙眼,我見猶憐的虛弱眸光中,閃過一絲驚愕:“我這是——”
她就要從聖天澤懷裡起身,卻被男人大手溫柔摁了回去:“雌主,先彆動。”
花璽一臉驚喜:“雌主,你醒了!”
月華銀緊蹙的眉頭微微一舒。
玄影翹著二郎腿坐在原地,聞言,也淡淡掀了掀眼皮。
“剛才,是發生什麼了麼?”薑心梨扶著聖天澤,踉蹌站了起來,旋即眼神無辜道:
“你們不是要跟我離婚嗎,怎麼,全圍在我這裡?”
月華銀上前一步,目光緊盯著她,試探道:“雌主,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記得什麼?”薑心梨一臉懵懂。
月華銀語塞:“沒什麼。”
他本來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薑心梨說一聲,可一想到協議時間一到就要離婚,話到嘴邊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心裡狐疑,雌主該不會真的人格分裂了吧?
不過萬幸,那個柔柔弱弱的雌主,好像又回來了。
就在幾人心照不宣選擇沉默的時候,花璽突然捏了捏拳頭,主動坦白道:“雌主,你說,要和我們簽訂離婚協議。”
接著,他把從薑心梨詢問幾人要不要和她離婚,到她下樓梯昏迷前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
月華銀一開始還眼神幽怨看了他一眼,可漸漸地,他突然明白了花璽的用意。
對於雌主,他們確實不應該隱瞞。
雖是這樣,幾人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薑心梨聽完,滿臉震驚。
“大概,就是這些情況。”花璽說完,心裡多了一絲忐忑,小心翼翼看著薑心梨,“雌主,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我確認一下。”薑心梨伸手捂著腦袋,看了自己光腦一眼。
眾人屏住呼吸朝她看了過去,眼神裡滿是期待與不安:“雌主,那現在——”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記得了,不過——”薑心梨抿了抿唇,聲音輕柔道,“我感覺,這個提議,還挺好的。”
“能讓大家有一個縮短刑期的共贏機會,不是嗎?”說完,她看向聖天澤,眼神裡溢滿溫柔,“你說呢。”
聖天澤輕輕點了點頭,笑道,“雌主覺得好,就好。”
眾人像是已經默認並接受了她剛才出現人格分裂的事實。
“對了,野闊呢?”薑心梨朝周圍掃視了一圈。
看見昏迷躺在沙發上的野闊,她雙手捂口瞪大了眼睛,“野闊!”
花璽連忙把之前撿起來的空間戒給她遞了過來,“雌主,給,這個骷髏戒指,有你的基因鎖,隻有你才能用。”
上麵用的基因指紋鎖。
除非薑心梨本人,其餘人根本無法開啟。
薑心梨伸手接過,起身走到野闊麵前,將戒指上的骷髏部位對準項圈骷髏凹陷處放了下去。
“te”一聲輕響,項圈打開了。
她小心翼翼取下項圈,伸手扶住野闊的胳膊,哽咽道:“野闊……你醒醒……”
花璽一臉震驚,看向聖天澤,欲言又止:“要不......再給雌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