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啊。”官老先生笑了笑,沒有提起彆的事情,“好久沒有見過你了。”
“官老先生,這是我家獸夫親手畫的,祝賀您孫女周歲安康,事事如意。”
宋沉站在餘嫚身側,將包裝好的畫作拿出來,遞給了一旁的管家。
“一幅畫而已!這你也拿得出手?”
一個雌性被前呼後擁,邁著傲氣淩人的步伐走到餘嫚的麵前。
那雌性長得不算高挑,穿著一雙十多公分的恨天高,也還沒有跟餘嫚齊平。
她冷笑一聲,“呦,我說誰呢,原來是你啊,餘、嫚!”
見到餘嫚,她恨得眼睛都紅了!
要不是有人護著餘嫚,自己早就派人不計一切後果弄死她了!
餘嫚眸色一冷,果然,她就在知道,會碰見自己討厭的人。
“我說誰嗓門這麼大,原來是塔羅小姐。”
塔羅·奧雷,那個曾經逼著她離婚的雌性。
餘嫚淺淺一笑,“多年不見,塔羅小姐還是一個樣。”
無禮、傲慢。
“餘嫚,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傲?還不是被布蘭溫拋棄了!”塔羅咬著牙瞪著她。
“到底是誰拋棄誰?”餘嫚緩緩地道,“羅塔小姐要搞清楚,是我不要布蘭溫,而不是他不要我。”
離婚,是她提出的。
本就是布蘭溫有所隱瞞在先,是他沒有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跟自己結婚。
與其跟這些人糾纏,還不如抽身離開。
她餘嫚不缺男人。
“倒是塔羅小姐,之前非要跟我搶獸夫,怎麼我不要布蘭溫了,你怎麼還沒有把他撿回家啊?”
“哦,我怎麼能這樣說,是應該說,怎麼這麼久還沒有聽聞你們的喜訊?”
餘嫚勾唇,幽幽地看著她,“該不會是,他看不上你?”
“餘嫚!”塔羅惱羞成怒,一個巴掌揮過去,“你想死!”
餘嫚伸手抓住塔羅的手腕,將她揮走。
塔羅一個踉蹌,要不是身後有獸夫在扶著,早就摔倒在地了。
“塔羅,看來在牢裡待了幾年,也沒有讓長記性啊?”
“啊!餘嫚!”塔羅想起當年的事情,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餘嫚輕輕擦了擦手,碰上塔羅,仿佛是碰上了什麼臟東西。
當年,裡德家跟奧雷家有意聯姻。
布蘭溫當時已經跟她在一起,隻是還沒有結婚。
布蘭溫不願意跟塔羅在一起,還沒有跟家族說好,就跟自己去領了證,逼著家族妥協。
當時,布蘭溫還是她的第二個獸夫。
裡德家的確妥協了,但是,他們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她嫁入裡德家。
可她這個人,不愛將就,也討厭那些人高高在上的姿態,仿佛她嫁入裡德家,就是他們的榮幸一般。
緊接著,一直喜歡布蘭溫的塔羅就來找了自己,逼著自己離婚。
奧雷家步步緊逼,壞了自己的前程。
餘嫚就設局,把雌性保護協會拉入局,在他們還不清楚實情時,就讓他們與奧雷家對上。
餘嫚將證據擺出來,告了塔羅一個勾搭他人獸夫、脅迫妻主離婚等等的罪名,一舉就把塔羅送進了監獄。
雖然隻有三年,但是,這也足夠讓奧雷家丟儘了顏麵。“你們都是死的嗎?給我打她!”塔羅狠狠掐了自己的獸夫一把。
獸夫猶豫起來,雄性要是敢毆打雌性,那嚴重起來,可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