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坐等看笑料。
白色的轎車果然啟動。
十秒後,“小心翼翼”地繞過蘇姒。
四個輪胎仿佛都在努力,生怕讓她粘上一片灰塵。
景澤笑容僵住。
阿大這個蠢貨在搞什麼鬼?!
被堵住的林肯終於不受路霸滯困,接上蘇姒,開出狹窄路段。
路過景澤的車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按了聲喇叭。
頗為挑釁,又揚長而去。
這一刻,景澤覺得自己的臉似乎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豈有此理!”
白時浪毫不意外,諷笑道:“白費功夫,浪費時間。”
如果不是景澤非拉他們留在這看所謂好戲,一早就到了劇院。
還是阿晚為了不掃他興,才擠出時間跟過來。
想過他蠢,沒想到愚蠢到如此程度。
他麵無表情地看向遠去的保姆車。
有一扇車窗半開,隱約看見黎漫恣還穿著白色羽絨服。
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呢。
那就好辦了。
景澤見白時浪這幅嘲諷模樣,怒不可遏:“白時浪,你少在老子麵前說一些脫褲子放屁的話!你除了設計那些隨處可見的破衣服,你又能為阿晚做什麼!”
“那你就等著瞧好吧。”白時浪翹著腿,眼皮一掀催促道:“趕緊開車吧,景司機,再讓阿晚遲到,你的愚蠢事跡就不止剛才這件了。”
景澤動了動嘴,還想再罵。
“好了,好了,你們彆吵了。”喬願晚佯裝難過道:“我知道你們都是想我好,阿澤,既然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也走吧。”
景澤真是廢物。
上次找人去侮辱黎漫恣身子失敗,這次居然連這種事都做不好!
幸好當初沒有隨便答應和他在一起!
景澤不情不願發動車子。
……
保姆車上。
“姒姒,你也太厲害了!居然能讓那種不講理的人那麼快就挪車。”
黎漫恣感慨。
何一也稱讚:“蘇小姐劍走偏鋒,每次都這麼直擊要害,佩服佩服。”
蘇姒也納悶呢。
自己什麼也沒做,剛躺下,那車子就跑路了。
速度之快,好像真是被自己“嚇”跑的。
但任憑她解釋,大家都在覺得她是在謙虛。
與此同時,開車落荒而逃的阿大油門不斷加速。
一看到蘇姒那張臉,就想到後來被打的有多慘!
偏偏打他和阿二的那群人每個月定次不定時不定點,隨時隨地就來揍他和阿二一頓。
他們根本不敢再去招惹蘇姒。
那女人簡直活閻王索命!
閻王這次居然親自躺到他車麵前,不是直接讓他死嗎?!
阿大心有餘悸,幸好自己跑的快。
景澤打電話把他罵的狗血噴頭,他也是有苦難言。
“廢物!這種小事都乾不好,再有下次直接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