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飛不慌不忙地從頸項上取下自己的“玄天符”,遞到青緣麵前,神秘兮兮地說:“你再看看這個。”
青緣的手瞬間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瞪得滾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兩個護身符放在一起,自己的這個比鶴雲飛的那個小一圈。可它們的形狀竟如出一轍,一模一樣!
她滿心疑惑,忙不迭地問道:“你怎麼也有一個?”
“這是我師父送給我的‘玄天符’。”鶴雲飛耐心解釋道。
“‘玄天符’?你師父?我這是圓絨活佛珍藏的‘靈龜板’,說是人與神之間的介物。”傑美青緣滿臉疑惑,目光緊緊盯著鶴雲飛,試圖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鶴雲飛同樣一頭霧水,無從解釋:“我隻知道師父說,這是‘玄天符’,從未聽說過‘靈龜板’?難道這是一對雙佩?”
“是呀,長得這麼像。有機會我回去問問活佛是怎麼回事兒?”青緣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也想找個機會回武當山,問問我師父……”鶴雲飛也跟著點頭,眼中滿是探尋的渴望。
正說著,曲木戈武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隊長,開飯了,讓格桑花一起來吃飯吧。”
雲飛應了一聲:“好的。”
傑美青緣和鶴雲飛似乎還有千言萬語要說,可眾人的呼喊聲讓他們不得不停下。雲飛無奈地笑了笑:“有些事,咱們慢慢說,先去吃飯吧。”
青緣也點頭回應:“我剛到,先去宿舍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過來。”
雲飛輕聲說道:“好的,收拾好了就過來。”
此時,大家都已陸陸續續走進臨時餐廳,取著自助餐,一邊吃一邊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今天的訓練。
鄒東旭夾起一口菜,苦笑著搖頭:“說真的,你也看到了,咱們馬上就要奔赴冰山執行任務了,可大家現在這狀態,實在是讓人擔憂。我這把老骨頭真有點跟不上了。”
蒙古大漢阿古拉也跟著附和:“鄒老師,彆說你了,我這個在草原吃羊肉長大的,上了高山彆提多受罪了,更彆說能快速提高身體素質了。”
聽見大家這麼說,雲飛走了過來,眾人一看見隊長,紛紛熱情地讓座。
鶴雲飛神色凝重,緩緩說道:“提高身體素質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咱們這個隊伍,雖說每個人都在各自的專業領域有著出色的表現,可整體的身體素質,距離理想狀態仍有很大差距,而且短時間內想要快速改變現狀,難度著實不小。”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對隊伍狀況的憂慮。
大漢阿古拉重重地歎了口氣,點頭附和道:“確實難啊,像我這種從草原來的,本就不太適應這高山環境,想要快速提升身體素質,隻怕是急於求成反而壞事,可時間又如此緊迫,真是讓人發愁。”他的話語中滿是無奈與焦急。
鶴雲飛見狀,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安慰道:“大家先彆著急,咱們先把飯吃好,吃飽了才有力氣想辦法,飯後咱們再一起仔細討論這個問題。”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給眾人帶來一絲安心。
“真有辦法能讓我們像拔苗助長那樣快速提升嗎?”劉健滿臉懷疑,半開玩笑地問道,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又夾雜著不信任。
“彆著急嘛,格桑花不是說有辦法了嗎?先趕緊吃飯,吃完再說。”曲木戈武一邊狼吞虎咽地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仿佛隻要吃完飯,所有難題就能迎刃而解。
鄒導放下手中的碗筷,表情認真起來:“要是真像格桑花說的,能在短時間內讓我們的身體素質得到顯著提升,那可真是謝天謝地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提升的渴望和對現狀的擔憂。
“我覺得格桑花既然這麼有把握地說出來,就肯定有她的辦法。”鶴雲飛信心滿滿地說道,對格桑花的能力深信不疑。
“怎麼講?難道她有什麼神奇的法寶不成?”鄒導好奇心大增,急切地追問道,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法寶我不敢說,不過我聽說她和趙教授好像在研究什麼改造方案。”雲飛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家。
“真的?什麼改造方案?”曲木戈武驚訝得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更多。
“可能是關於人體改造方麵的吧。”雲飛微微搖頭,也不是十分確定。
“快給我們講講……”鄒東旭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身子前傾,急切地催促著。
“大導演,還挺著急的啊?”雲飛看著他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禁笑了笑。
“不是我們急,是飛哥你更急啊。”曲木戈武調皮地眨眨眼,臉上的那道疤隨著笑容微微扭曲,半開玩笑地說道。
“你小子找揍吧!”鶴雲飛聽出他彆有用心,就笑著推了他一把,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
戈武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的是正經事兒,到底怎麼才能快速提高身體素質和技能呢?”
雲飛認真思考了片刻,緩緩說道:“我想,傑美青緣是生物醫學專家,她在生物領域造詣頗深,肯定有辦法讓我們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自身能力……”
大家聽了心中滿是期待……
在恐龍樂園,姚奎因為許久都沒看到陳厚岩在尋找上帝基因的研究上取得實質性成果,就讓人把他叫來,神色嚴肅地問道:“尋找上帝基因的進展如何了?都這麼久了,總該有點成果了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滿和期待。
陳厚岩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連忙說道:“董事長,現在就差從蟒甲身上提取有效基因了,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
一提到那兩隻恐怖的怪獸,姚奎就忍不住一陣惡心。回想起第一次去看陳厚岩的研究成果時,就被那怪物搞得一身汙垢,狼狽不堪,以至於三天都吃不下飯,那種糟糕的感覺至今仍曆曆在目。
姚奎滿臉厭惡,皺著眉頭說:“就那惡心的東西身上能有‘上帝基因’?我實在難以相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陳厚岩趕忙解釋道:“董事長,這次我們不指望直接從它們身上找到上帝基因,我是希望通過它們後代強大的基因,培養出‘強易型基因強大劑’,這對我們的研究至關重要。”他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姚奎的表情。
聽到“基因強大劑”幾個字,姚奎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來了興致:“這個很重要!”他的聲音中帶著驚訝和興奮,但他突然又擔心起來,臉色漸漸變得難看,泛出一絲綠色,“什麼?從怪物身上提取基因強大劑?那我的身體……”
陳厚岩一看姚奎的反應,急忙補充道:“是的,目前看來,隻有蟒甲才是最古老基因的集合體,所以從它們身上提取強大劑是最合理的選擇,之前的型也是通過類似的方式提取的。”
他試圖讓姚奎相信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姚奎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綠得有些嚇人:“什麼?型也是這樣搞出來的?”他心中暗自想著,那豈不是自己身上已經流淌著怪獸的成分了?難怪之前蟒甲對自己表現得那麼親昵!
一想到這兒,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暫且接受。於是,他話鋒一轉,問道:“看西南科學院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重要消息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最近的行動很是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猜疑。
陳厚岩胸有成竹,自信滿滿地回答:“您想啊,這個包天喜一去就沒了消息,科考救援隊也一連幾十天音信全無。如果他們真的遭遇了不幸,西南科學院肯定早就把屍體運回來了。可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其中必定有隱情,說不定他們有了重大發現,也許穿越了時空呢。”他一邊分析,一邊觀察著姚奎的反應。
杜豔香在一旁驚訝地說道:“如果真是那樣,這個包天喜可真是走了大運了,找不到野人,卻找到了時空穿梭法,那可就更有研究價值了,說不定能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她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陳厚岩被杜豔香的話點燃了熱情,興奮地說:“是啊!要是能到中生代走一趟,獲取那些遠古蜥腳類恐龍不斷生長的基因,還有那些既聰明又凶猛無比的肉食恐龍的強大基因,我們就一定能在科學上取得重大突破!到那時,董事長您的問題還能算問題嗎?所有的難題都將迎刃而解。”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野心。
聽到這些,姚奎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