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厲聲勒令江二狗道:“二狗,你先彆說話!這兒可不是你瞎嚷嚷的地方,彆在這裡添亂,懂點事兒!”
江二狗被秦壽這麼一說那興奮的勁頭一下子就被澆滅了不少。
他趕忙閉上了嘴,可那閒不住的性子哪能真的安靜下來眼睛便開始滴溜溜地看向周圍。
他先是看向那些武僧們,隻見有的武僧還沉浸在剛剛戰鬥的震驚之中。
有的武僧則是皺著眉頭沉思著,似乎在思考著這場戰鬥對他們意味著什麼。
還有的武僧則是偷偷地打量著秦壽,眼神裡透著複雜。
江二狗看到這些武僧們的反應愈發得意起來,嘚瑟勁兒十足。
“哼,讓你們之前小瞧我們秦哥,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看你們還能怎麼著。”
周圍的武僧們此時也都小聲地議論起來。
“這秦壽居然如此厲害,領班沒有還手之力。”
“看來事情難辦真的要聽他的話,跟著出去對抗天眼神宗嗎?”
慧根在那劍影點在眉心的瞬間。
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回過神腳步也略顯沉重朝著秦壽走了過來。
他低著頭那原本倔強而又充滿傲氣的眼神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挫敗感。
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神采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走到秦壽跟前才輕聲說道:“秦壽兄弟我願賭服輸。
隻是,我們這些武僧雖然敗在了你的手下,但如今天元寺當年那般對我們,實在是讓我們寒了心。
我們被驅逐到這太浮山,就如同被流放過著這苦日子,每天除了麵對這荒蕪的大山,就是在簡陋的窯洞裡修行、勞作為了生存下去而苦苦掙紮。
所以這武僧們能不能外出,還得從長計議啊。”
慧根抬起頭,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秦壽。
秦壽聽了慧根的話點頭。
他深知這些武僧們多年來的委屈與無奈,也明白他們對天元寺當年的決定有著深深的怨念。
於是開口解惑道:“慧根大師,我明白你們的苦衷。但如今天眼神宗作惡多端,就算為了蒼生那也是功德一件。
而且若能反擊天眼神宗,定能讓那些曾經的不公都得到彌補。到時候,你們武僧們也能重新回到天元寺,過上安穩的修行生活不再受這漂泊之苦。”
慧根聽了秦壽的話權衡著秦壽所說。
“秦壽說的也有道理,天眼神宗確實是罪大惡極,若是能將他們趕出天元寺,恢複寺院的清淨對我們這些被驅逐的武僧來說,或許也是一個新開始。
可是,這些武僧們在這太浮山已經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們真的願意離開嗎?出去對抗天眼神宗會麵臨危險!”
慧根沉思片刻後,對秦壽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到窯洞裡頭再喝杯茶吧,咱們也好再細細聊這事兒。”
秦壽點頭,覺得這也是好機會,便隨著慧根朝著窯洞走去。
江二狗他們見狀都相互看了看後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