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老六這個傻子,就能娶到如此天仙般的老婆,而且還是兩個,儘享齊人之福!
原本還因府兵而得意揚揚的淩宇,瞬間笑容全無。
原本打算給銀子的話也直接咽了回去,改口道:
“老六,你三哥我雖然有些產業,但最近也真的是沒什麼銀子給你,等之後我一定給你補上。”
淩風見狀,使出激將法:
“哎,原來三哥你還是對自己的府兵不自信啊,實在不行,我隻出五十人吧。”
這話雖然不帶一個臟字,淩宇卻感覺到了濃濃的侮辱和強大的穿透傷害。
“老六,我不跟你賭是因為你最近老是這樣,要知道賭博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我這是在幫你懂嗎?”
淩宇強裝鎮定,睜眼說瞎話,簡直是把淩風當傻子騙。
淩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那就不切磋了吧,反正也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想讓三哥給一份祝福而已,沒想到三哥根本沒把我當成你的六弟。”
淩宇隻覺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噴出來。
他的目的本是想坑掉淩風的府兵,讓他去了邊疆寸步難行,最好早早丟了性命。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反倒被淩風算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罷了,大不了在路上安排幾波土匪,把他身邊的力量都消耗掉。’
淩宇正暗自盤算著……
外麵卻突然傳來太監那刺耳的公鴨嗓:“皇上駕到!”
“乾帝怎麼來了?”
淩風有些意外。
淩宇也顧不上多想,趕忙出去迎接。
一旁的清月神色異樣,淩風心中一緊,考慮到她的身份背景,低聲提醒道:
“你待會兒可老實點,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他心裡清楚,清月的目的是乾掉皇帝,甚至想殺光所有姓淩的皇室血脈。
清月卻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喂……”
淩風剛想阻攔,卻見她邊跑邊從懷中掏出夜行衣套在身上,動作行雲流水。
眨眼間便翻牆而過,那熟練的模樣,活脫脫像個慣犯。
“深藏不漏啊。”
淩風望著她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神色複雜難明。
“見過父皇。”
淩風行禮,聲音沉穩。
乾帝今日因贏了北涼,心情格外舒暢,開口道:
“怎麼不來接駕?”
淩風暗自腹誹,古代禮數是真雞兒多,乾帝這臉也是真大。
嘴上卻恭敬說道:
“父皇,兒臣一時間想事情出神,忘記了。”
他就是這性格,有什麼說什麼,好在乾帝了解他的性子,加上今日心情好,也並未怪罪。
“哦?什麼事情?”
淩風撓了撓頭,憨笑著說:
“之前三哥說要指點一下我的府兵,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就跟三哥開了個玩笑,想用一百人打三哥的一千人。
我想著要是僥幸贏了,借此討點新婚的彩頭,但三哥似乎不太樂意,看來是還不認我這個六弟。”
淩宇此刻在心裡早已把淩風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老六啊老六,你可真該死!”
偏偏淩風說得句句屬實,理由正當得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淩宇就這麼不偏不倚地掉進了淩風挖的坑裡,還撞上了乾帝這個“炸彈”,有苦也說不出。
突然,隻見高低錯落的屋頂間有幾條影子閃動,便迅速奔向後宮中,正是玄遠幾人來尋身在宮中的齡娥。
“想死的話,可以回去和它們作伴。”章複鋒盯著跟前的黑刺,冷冷地道,那人也是武裝隊員,他回頭望去,隻見後邊有活死人正緩慢地往這兒走來,冷冽地箭矢還插在身上,看上去恐怖異常。
“施主,你們三人皆是罪孽深重,現在伏法,引頸就戮才是能夠償還你們這一身的罪孽!”此刻佛劍分說雙手合十,強烈的清聖佛光在得其的身體裡麵流轉,然而說出的話語卻是殘酷非常,一語便是想要戰血引頸就戮。
苦也!嶽午知逼債者心狠手辣,難逃此劫。情急之下,其又至嶽王廟,連續敲下神像中指與無名指,內有二者名:南城陳羽郎中,西城孫殿掌櫃。
“一劍,證明你是否值得我去幫助!”此刻隻是見得五更殘月眼中,不見得絲毫的波動,然而手掌卻是不住的摸向自己背後的長劍,眼中也是浮現出絲絲的戰意,也是想要檢驗季承的能為。
隻見他一腳踏出原地後,身軀戛然騰起五丈多高,之後雙手撐天,十指大闊,一聲怒吼之後兩臂同時向下壓來。
感受到季承的來臨,此刻竟然見得霜青劫凝聚畢生全數的冰霜之氣,施展出此生難以達到的巔峰一擊,寒冷的冰霜之氣此刻卻是擁有著凍結時空的威能,直襲季承而去。
“任務!”金晨的模樣十分淒慘,兩隻手臂上的皮肉殘破不堪露出了裡麵的機械骨骼,背部甚至都被打爛,不過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好似感受不到痛楚。
玄遠知那馬困乏,再鞭策它也無濟於事。當下抱起朱月影,便向前方狂奔起來。
“這些東西已然對我作用不大,而且隨著九龍焚天式的提升,它們也是無法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了!”此刻隻是見得季承目光一凝,卻是無懼萬千巨焰火龍襲身,巍然不動,宛若一尊山嶽一般。
“我睡好了,我來看看,有沒有我可以幫手做的事情?”武競升問道。
周掌櫃走後,崔公公讓第一名梅姑娘和第二名項雅敏一左一右坐在他兩側。麗滋是最後一名,因而,她很自覺地坐在離崔公公最遠的位置。
在山中艱難前行了半天,終究是夜幕降臨了,然而那以一襲紅袍為首的四騎,自東門而出之後,又返回魁鬥城,自西門出,在一處交叉路口進山。
蘇青見鄭玉清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有些傻憨憨地不知道在說什麼,就沒有拒絕,答應了一起去那亭子,也還好高葦和寒朿隻是遠遠跟著,不然蘇青還是挺難受的。
項管家望了白浩弘一眼,見他眼裡發著令人忌憚的寒光,不禁心裡一哆嗦,想發怒,又不敢,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非常尷尬。
歐陽洛的手伸出來,眼眸深邃掩著威儀。斯人隻得慢慢走過去,他長臂一伸,把她鎖在了懷裡,讓她坐在他腿上,斯人臉上一紅,幾乎不敢看對麵林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