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準備一下,要上課了!”海青說著,回到床位,準備下一節課的書籍和資料。
寢室的同學這才安靜了下來,左豐原來到海青麵前,說道:“海青同學,作為同學和朋友,我還是要說你兩句,如果你選擇放棄湯大美女,你會後悔的?”
“左豐原同學,如果真誠是一種傷害,我會選擇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種傷害,我會選擇離開!”海青望著左豐原,也誠懇的說道。
“這這這,這話怎麼講?”左豐原有點犯迷糊了。
“你知不知道?愛一個人很難,放棄自己心愛的人更難。所以,不能輕易言愛,也不能輕言放棄。如果真誠幫助對方,卻給對方帶來傷害和痛苦,我真的會選擇離開,或者離開這所學校。如果緣份來了,在這人生最美好的年華裡遇到一個她,一個能知我懂我愛我的女孩,你說我能放棄嗎?我肯定不會放棄,我會承擔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和擔當,來嗬護她、愛護她、守護她,和她纏綿一生、廝守一生。這下你懂了?”遊海青慢慢的說道,身心沉浸在一種憧憬中。
“哦!這簡直就是海青同學的愛情宣言!”寢室的同學聽到海青的說話,噓籲不已,同時,又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好好好!懂了懂了!你簡直快成我的老師了,以後再也不會對你沒有信心了!”左豐原算是徹底明白了,高手啊!還是在我們男生寢室。
“各位同學,你們知不知道一個叫虞蕩的地方?”海青決定問問寢室的同學,看一下他們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大多數同學還是不知道的。
其中有一位同學,走了幾步,來到海青麵前說道:“海青同學,我知道虞蕩在哪裡?”
“你是蕭岸波同學吧!能告訴我嗎?”海青微喜,終於能知道一點有用的了。
“虞蕩是一座山,大約在沙市西北四十裡處。”蕭岸波同學挺熱心的,停了停,又繼續說道:“步行需要兩個多時辰,如果坐馬車去,快得多,頂多一個時辰就到了。”
“謝謝你呀!蕭岸波同學。”海青感覺這個收獲還不錯。
“遊海青!遊海青!快來看看,你的情敵又來了!”一個同學大聲喊道。
“什麼?那個胡竟坤還敢來,不可理喻?”左豐原同學一下跳了起來。
“走!大家出去看看!”&bp;蕭岸波喝了一聲就往外走。
寢室的男同學一窩蜂的往外走,來到操場上,胡竟坤竟在那裡嚷嚷要和海青決鬥。
“這是學校,你知不知道,再這麼胡鬨,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海青同學真的發怒了。
“我知道,所以我們的決鬥是文明的,不是粗魯的!”胡竟坤真的不甘心,出去想了一陣,準備了一番,又來到學校,望著眼前的情敵,一身的學生裝束,也是高大英俊,並不比自己差,仔細瞧瞧,發覺有點麵熟,實在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那天晚上喝酒喝得醉熏熏的,海青又是便裝,如何還記得清楚?又恨又怒,想通過決鬥,讓對方知難而退,自己才能重新獲得機會。
“抓緊時間,快點說,你想怎麼決鬥?”海青心想如果不把他降服,以後還要來鬨。
“很簡單,一文一武,文的比答對子,答不上為輸;武的比彈弓,五十米外,各擺三個玻璃瓶,以擊倒或者擊碎的多少論輸贏!你敢不敢應戰啊?”胡竟坤得意洋洋的說道。
對於一般人來講,的確難度比較大,這些男同學從小都玩過的,關鍵是它的力度到不了五十米開外,就會自動力竭,精準點來講應該三十米左右。男同學一個個麵麵相視,答不上話來,都眼巴巴的望著海青同學。
“好了!我應戰!這是最後一次給你機會,沒有下一次了。”海青說著伸手拿過一個木製彈弓。其他同學呼啦一聲,把胡竟坤帶來的玻璃瓶,拿到百米開外擺好。去打好開水準備回寢室的路靜苗,正好路過操場,看到這一幕,也停了下來。
“我先來!”胡竟坤說著,彈皮包上石頭,拉滿彈力筋,呼的一聲放了出去,連續三下,三個玻璃瓶,“嘭嘭嘭”,先後發出三聲輕微的響聲,倒下來。胡竟坤得意的笑了笑,對自己的成績非常滿意,也是自己經常把玩的結果,略停了一下,對海青說道:“該你了!”
海青也一樣包上石頭,拉滿彈力筋,眼睛望著遠處的玻璃瓶,手背注入幾分內力,呼的一聲放了出去,連續三下,三個玻璃瓶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像槍彈的爆炸聲,個個被擊得粉碎。
“遊海青!你真行!”同學們一陣歡呼聲,左豐原、蕭岸波都各自蹦躂了一下,感到痛快極了!
“不敢想象,太神奇了!”左豐原伸了伸舌頭,算是給自己一個意外的驚喜。
“不是親眼所見,真的不敢相信!”蕭岸波直搖頭,這些事情在自己眼睛麵前出現,不相信真的很難!
“哎!我輸了!”胡竟坤臉上的喜悅感一下子消失殆儘,稍微過了一會,又接著說:“這一場你贏了!下一場開始,我們對對子,我出句,你來對!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樓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