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在雷聲的掩蓋下,隱藏了罪惡的發生,四周的一切都還算正常。
不知什麼時候觸動機關的,布置在寢室四周的天網,已經將那幾條黑影兜住。
“雲豹”莊歸雲、“山鷹”盛永極、“月兒”晏本娟衝了過去,將其武器卸了,將其捆住,並將嘴巴堵上。
何苦呢,太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了!
遊開鈺從暗處走了過去,每人狠狠的賞了幾巴掌:
“叫你們學好,偏偏不聽,叫你們不要來玩火,偏偏要來試試!”
“遊少!怎麼處理?”莊歸雲站在遊開鈺身旁。
“把這些人交給上官化,他們知道該怎麼做?”遊開鈺用手一揮,我不想置你於死地,可是你偏偏自己送上了,天意如此!
“好!”莊歸雲說著,同盛永極、晏本娟一道,將那幾人提了起來。
那幾人不停的咿咿呀呀,雖然不甘心,但是在強大的對手麵前,還是無計可施。
雷聲終於停了,大雨如期而至,足足下了半個時辰,將遺留在塵埃的種種汙垢,衝洗得乾乾淨淨,明天又是一個晴朗的天空!
第二天讓人們感到驚奇的是,地麵乾乾淨淨的,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不過心裡還是清楚,昨晚肯定有大事發生。
有一條消息還是炸響了大家的神經,秉州幫已經煙飛灰滅了,一個幫派,一夜間蕩然無存,實屬罕見!
禺南政府所在地。
趙遠明坐在辦公室的大椅子上,得到的消息快報,讓他沉思起來,這樣的一盤大棋,也會土崩瓦解,對方還毫發未損,真不知道那些勢力是怎麼做到的?這背後的人物還能通天?夫人解梅芸已經表態,自己沒有出手,那又是誰的手筆?
“耶穆兄!這事雖然對我們來講,還是有利的,不知對未來局勢,有何影響?”
“司令,依鄙人之見,影響不大,誰有這麼大的能力?短時間湊集這麼多人,可見對方的實力不容小瞧!是否有新勢力介入禺南,有待進一步核實!”劉耶穆非常小心,又非常誠懇的說道,有些判斷得長官拿主意,自己也不能把話說滿了。
“那遊開鈺還有兩下子,竟然輕輕鬆鬆的就擺平了!現在看看,就像沒有發生一樣?”趙遠明略有不悅,沒有看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結局,始終有點不痛快。
“依鄙人來看,遊開鈺不會與任何一方為敵的,也不會主動攻擊任何一方。但是,如果有人要找他的麻煩,他就會堅決還擊,不死不休!”劉耶穆對於這一點還是比較肯定。
“說的很對!夫人也是這麼跟我說過。她說遊開鈺就像一塊鋼板,壓力越大,反擊力就越大。雖然看起來對我們沒有威脅,但是也不容小覷!”趙遠明淺淺一笑,凝視著劉耶穆。
“近來北軍調動頻繁,司令應早作打算?”劉耶穆把話題轉到最關鍵的點上。
“有點頭痛啊!南方虎視眈眈,北軍主力南移,這沙城正處於多事之秋!不過,我在嶽城、洪鼓、寧武一帶,布置了十個師的兵力,姓吳的想突破這道防線,必將付出慘烈的代價!”趙遠明信誓旦旦的說道,對於兵力部署還是相當自信的。
“但願如此!”劉耶穆臉色肅然,有一種擔心但又說不出來。
富榮縣城,某個秘密所在。
禺澤盟宗主曹墨東,聽到麓雲堂主紀晨運帶來沙城的近期消息後,一陣仰天長笑。
“宗主,何故如此?”&bp;老金站在旁邊不解問道。
“這……”麓雲堂主紀晨運也傻傻的站著。
這時,祝首席邁步從外麵走了進來,見狀笑道:“宗主,這般高興,遇到什麼喜事了?”
“秉州幫,秉州幫被那學生娃,舉手之間就瓦解了!我笑慘了,還號稱兩三百人的大幫,自不量力!”曹墨東實在忍不住了,笑是一種釋放,也是一種釋然。
“怪說不得,宗主不為所動,早就知道結果,會如此淒慘!”老金感歎說道,不得不佩服宗主,不為利益所動,否則,禺澤盟也逃脫不了滅亡的命運。
“遊開鈺善良,隻擊斃了一些頭目,如果大開殺戒,沙城肯定血流成河!”曹墨東停了停,又說道:“不過,從目前來看,這也不失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遊少可能覺得,大部分人受欺騙,被人蠱惑而來,罪不致死!所以才沒有痛下殺手!”祝首席感慨說道。
眾人議論紛紛,都為宗主的決定正確,感到慶幸。
芮思蔚沒有出來湊熱鬨,在屋裡看著這一切,曹墨東待她非常好,自己也樂在福中,已經很知足了!
嶽城的某處所在。
由於在沙城的勢力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岩崎率領的殘兵敗將已經撤離到嶽城,養精蓄銳,以退為進,一切活動暫停,不得不說損失巨大。
梅機關的如期到來,讓岩崎鬆了一口氣,儘快恢複沙城的勢力範圍,也在規劃之中。
梅機關是東洋國專門從事綁架、暗殺、收集情報的機構。
機關長中村竟雄,仗著自己實力雄厚,雖然規劃了幾次行動,都沒有成功,非常懊惱。
中村竟雄就是在中嶽大學搞交流學習的那名東洋領隊,想借此收集情報。
“機關長,我們該轉移了!”岩崎躬了一下身說道。
“說實在話,我真不相信他們,反應會有這麼快,不過,我也相信,這麼做沒有壞處!那就轉移吧!”中村竟雄點點頭。
“嗨!”高田、佐野躬身應答。
天南路十六號。
遊開鈺已經知道特戰隊在“宰相”戈衛銘的帶領下,撲向了嶽城。
對於東洋鳥人必須采取鐵血手腕,徹底清除,可是對方實在太狡猾了,每次都能逃脫。
“遊少,宰相他們已經回來了!”崔凡輝來到遊開鈺身邊,低聲說道。
“情況怎樣?”遊開鈺一喜,急急問道。
“根據口供,對東洋鳥人在嶽城的秘密勢力進行清剿,隻打擊到一些小蝦米,大魚還是逃脫了!”崔凡輝慢慢說道。
“也隻有如此了!”遊開鈺一聲歎息,略有幾分惋惜。
一切如舊,該上學還是上學。
遊開鈺感到奇怪,連續兩天,左豐原怎麼沒有到學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