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後,薛源直奔慶春樓。
進門就大喊,“林詩詩呢,老子要找他!”
樓內一眾老嫖客頓時紛紛露出震驚,且同仇敵愾的神色!
這狗日怎生又來了?
林花魁上次被她都乾出血來了,聽說正在養傷呢,他居然還不放過?
畜生啊!簡直是風月界之恥!呸!
老鴇更是急得眼球帶血絲,連忙上來抱住薛源,帶著哭腔喊道,“王爺,王爺您不能啊!詩詩姑娘她近幾日身體更差了,真的不能接客!求王爺發發善心,今日就放過她吧!”
薛源勃然大怒,指著老鴇罵道,“滾開!老子來找她就是發善心,再囉嗦就把你這窯子燒了,人都在外麵呢,火把都點好了!”
一眾嫖客一聽,頓時紛紛起身逃跑。
“哎,還沒給錢哪!”
龜公想攔,卻是一個都沒攔住!
老鴇無奈,隻好再去通報林詩詩。
“公主,大事不妙,那傻子又來了!”
“他......咳咳,他當真來了?”
“當真來了!怎麼辦,我們跟他拚了吧!公主這身體,再遭不住他那般欺負了啊!”
“不必,讓他來。”
“啊,公主?”
“我說,讓他來!”
老鴇發現公主的語氣,好像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老鴇想不明白,但還是趕緊把薛源給帶了過來。
薛源進屋,關上門。
二話不說掀開青紗幔帳,隻見林詩詩躺在床上,蓋著一床繡金絲被,卻是麵如紙白,有氣無力,臉頰也瘦了一圈,哪還有花魁的樣子。
“我......是否比先前醜了許多?”林詩詩突然硬撐起半個身子,認真地問道。
薛源想了想,委婉但不違背良心地說道,“醜不醜的......你跟我一個傻子較什麼真啊!”
林詩詩聽懂了意思,歎口氣,又喃喃道,“今日......今日我未洗臉,若是洗了......大抵是能好看一些的。”
薛源看著她那執著的樣子,心裡有點想笑。
但很快又笑不出來了。
踏馬的,一會兒還得親她呢,這白臉婆似的,怎麼下得去嘴?
也罷也罷,老子這也算是舍己為人了,誰叫咱是儒家呢?
於是說道,“大儒真氣我弄到了,但是一會兒我需嘴對嘴喂你,你準備好了說一聲。”
林詩詩聞言,不由微微皺眉,說,“怎生......是這般方法?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薛源一臉不屑道,“不是,怎麼說得我故意要占你便宜似的?我要占上次就占了,現在占我還覺得虧呢!”
“你......”林詩詩氣得抬手欲打,卻終究是使不上力氣,隻能伏在床上,說道,“行了,我並非那個意思。我隻是沒碰過男人,總歸是......沒經驗!”
“一次都沒有?”
“自然沒有!那些男子入得我閨房後,連我本人都未曾見過,便已淪陷在幻術之中了。”
“那你這買賣做得也不實誠啊!”
“我這買賣......咳咳,決然童叟無欺,因為他們在幻術中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