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亂動,待會弄傷了自己就是活該。”君宸州皺眉輕斥道。
他緊緊控製住女子的手臂,將涼水喂到她嘴邊。
“難受...”
“忍著。”男人陡然拔高了聲音。
在她若有似無的撩撥下,男人臉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隻手還在他腹部抓來抓去。
君宸州深吸一口氣,下頜線緊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馬上要卷起狂風暴雨。
“太醫呢?!”男人不耐地怒聲道。
楊海急忙回:“沈院判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小福子就帶著人急急忙忙地小跑著進來。
“微臣…”
“趕緊給她看!”沈院判還沒來及行禮,就聽男人催促。
“是。”
沈院判上前診脈,他眉頭擰起來,君宸州見狀問道:“如何?”
“回皇上,姑娘中了春情散,微臣開幾副藥,姑娘服下後便可無事。”
“那就去準備。”君宸州低沉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不悅。
“是。”沈院判恭聲道,“微臣先寫下藥方,讓藥童去配藥。”
沈院判吩咐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下去熬藥。
不多時楊海便將湯藥準備好了,他走進殿來,正想讓阿嫣去幫著越婈服下,就見君宸州冷著臉將藥碗接過。
男人走回去將人抱在懷中,一勺一勺地喂她。
越婈蜷縮在他懷裡,手指抓緊了衣袖,指節都泛著青白色。
似有一波一波的熱浪衝擊著她,難受至極。
君宸州看著她,女子呼吸急促,胸前不住起伏著,那抹白色簡直快要刺痛他的雙眼。
若非擔心她嗆死,他根本不想在這兒多待!
不知過了多久,宮人又送了幾碗藥,越婈才漸漸平複下來。
她有些泄力般趴在軟枕,臉上的潮紅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態的蒼白。
沈院判最後端了碗補藥進來:“姑娘身子虛弱,清除春情散費了不少體力,把這碗藥服下便可安眠。”
君宸州接過後走到她身前,聲音冷冷的:“喝了。”
越婈想抬手去接,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眼皮也快要撐不住了。
君宸州麵無表情地將碗湊到她嘴邊,一手捏著她的後頸讓她微微抬起下頜,就著自己的手將藥汁喂了進去。
喝了藥之後越婈腦海中神智慢慢消散,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過去。
君宸州手指碰了碰她的臉頰,有些燙,細碎的汗珠還黏在身上。
他抱著女子去沐浴,免得出了汗待會兒吹到風著涼。
看著她白皙嬌軟的胴體,隻覺得一股熱氣直直竄上頭。
他拿著乾淨的帕子胡亂給她擦了一通,隨手拿了件自己的寢衣將人裹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她雙眼緊閉,君宸州咬著牙:“真是會折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