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虎打敗了魏老五,一臉興奮地跳下台,來到我麵前。
“老弟,今天全靠你贏下那兩個白人。你放心,老哥承諾你的一百萬,保證一分不會少你。”
說著,陸大虎讓人拿過他的皮包,從裡麵拿出一張卡,塞進我口袋。
“這張卡裡有一百萬。你先拿著。”
“這幾天我得盯著魏老五,讓他交出地盤。等老哥把這邊的交接忙完,我好好給你辦個慶功宴。”
陸大虎說話時,臉上滿是喜色。
見我的臉上滿是疲憊,陸大虎知道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他也不多廢話,馬上吩咐劉遠開車將我先送回去。
當我們的車子離開半山腰的農場,一輛麵包車遠遠地跟著我們一起下了山。
此時我仍然十分疲憊,但是看到手機上許湘雲的來電,我還是趕緊接聽起來。
“許總,您找我有事?”
許湘雲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滿。
“我聽王惠說,你今天跟她請一天假,去看一個朋友。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告訴你,既然你在我們這兒上班,那就要遵守我們這兒的規矩。
你可彆喝多了,明天又不能上班!”
許湘雲雖然是拿工作來壓我,但她其實是擔心我的安全。
昨天晚上許湘雲被蘇大山打暈、綁架。雖然蘇大山一口咬定,沒有人指使,但是許湘雲已經猜到,這事肯定是她繼子周子豪在背後使壞。
許湘雲擔心周子豪對她下手失敗,會將氣撒在我的身上。
我原本還想跟許湘雲說,再請一天假的。聽許湘雲這樣說,我隻好道:“許總您放心,我們沒喝多少酒。
就是有幾個好多年沒見的朋友來了蓉城,我們大家聚了一下。
現在我們已經吃完飯了,馬上就回來。”
掛完電話,我忙向劉遠道:“遠哥,麻煩你送我去瑞豐苑那邊。”
劉遠倒是沒說什麼,直接將我送到瑞豐苑。
許湘雲租的房子便在瑞豐苑。
來到樓下,我特意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臉上有沒有受傷。
好在我雖然挨了七八拳,但臉上沒受傷。這樣,許湘雲和王惠便不會發現我今晚出去打架了。
收好手機,我正準備上樓,卻突然感覺到一把冰涼的匕首,貼到我的脖子上。
“小子,我問你,你跟黃健是什麼關係?他在哪裡?”
我心中一驚。
黃健便是老獵人三十幾年前,在蓉城道上做臥底時用的假名。
我沒想到,我隻是打了兩場架,居然就被人從我用的拳術套路上,認出我師父是老獵人。
但我還不知道此人是敵是友,我隻能裝傻。
“什麼黃健?我根本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呀!”
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又緊了幾分。
“小子,我勸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你今天用的拳術,便是黃健最擅長的形意拳。
你敢說你不認識黃健?
據我所知,當今之世,能把形意拳發揮到這種水平的人,總共不超過三人。
而另外兩人都是早在三十年前,便已經不再收徒。
你這一身的形意拳,除了黃健,便沒有人能教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