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沈宴禮和齊遠,葉思悠急忙上前,卻沒有看到沈瑞安的身影。
她心裡一緊,忍不住問道“宴禮,安安呢?他去哪兒了?”
沈宴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語氣淡漠“安安回老宅了。”
葉思悠皺起眉頭,一時間不明白沈宴禮的用意。
看出葉思悠的不解,沈宴禮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指責“怎麼,你還想把安安也弄丟嗎?”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葉思悠心上。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夏詩涵聽不下去了,立刻出聲為好友辯護“沈總,這是什麼話?思悠她也不是故意的,你怎麼能這樣說她?”
沈宴禮冷冷掃了夏詩涵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
他緩緩開口,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鋒利“一個連孩子都看不好的人,不配做母親。”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葉思悠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踉蹌著後退一步,臉色蒼白如紙。
“沈宴禮,你……你不必這樣羞辱我……”葉思悠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絕望和無助。
沈宴禮卻連看都沒再看她一眼,轉身大步走進了病房。
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什麼。
葉思悠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醫院走廊的白熾燈光冷冷地照在她身上,更襯托出她的孤立無援。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有遠處的腳步聲和儀器的滴答聲在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就在這時,沈建華趕到了醫院。他遠遠看見葉思悠,眼神立刻變得冷漠。
葉思悠強撐著露出一絲笑容,主動打招呼“爸,您來了。”
沈建華這才勉強點了點頭,語氣中滿是失望和責備“思悠啊,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一收到消息就立馬聯係了沈宴禮,在得知是葉思悠的照看失利才導致沈念跑丟,沈建華對葉思悠很是不滿。
這個兒媳婦他從一開始就不是很看好,但是耐不住老爺子喜歡。
如今捅出這麼大個簍子來,還得他們幫著收拾。
麵對公公的指責,葉思悠隻覺得心裡更加寒涼。
她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要來怪她?難道照顧沈念和沈瑞安,她真的做得那麼糟糕嗎?
葉思悠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接沈建華的話。
沈建華見她愣在原地,歎了口氣搖搖頭,然後大步走進病房,目不斜視地經過葉思悠身邊。
葉思悠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失魂落魄地癱坐在長椅上。她雙眼無神地盯著地麵,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夏詩涵心疼地看著好友,輕輕坐到她身邊。
她伸出手,溫柔地將葉思悠摟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思悠,彆難過了。”
葉思悠卻再也繃不住了,渾身顫抖,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湧出。
她緊緊抱住夏詩涵,抽泣著說“都是我不好,念寶那麼小就要經受這些。”
“我……我真的儘力了啊……”
夏詩涵心疼地抱住好友,輕聲安慰“思悠,彆這樣,你不要太自責。你也不是故意的啊。”
葉思悠抽泣著說“我寧願今天遭受這一切的人是我。”
“為什麼要是念寶?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