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德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當然,奧姆和亞瑟他們沒有翻,因為佐德討論的真是他倆的媽。
至於唐頓。
聽著佐德的話,他忍不住抬起右手,在空氣裡做了個虛抓的動作。
“夥計。”
隻見唐頓遲疑的問到。
“你們剩下這點氪星人在逃出幻影空間以後,你難道就沒有一刻去偷看過菲歐娜的腦柰子並幻想什麼嘛?”
“什麼?”
聞言,佐德深沉的皺起眉頭,好奇的對唐頓問道。
“我為什麼要去看一個女性士兵身上最為累贅的愚蠢部位?
菲歐娜是個優秀的戰士,她若是沒有如今的種種累贅,那以她優秀的戰鬥素養,她至少也能在曾經的氪星中獲得至少一個城市鎮守將軍的職位。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始終隻能作為一個副官為氪星的未來服務。”
說到這裡,佐德當真遺憾的吐了口氣,而菲歐娜也真的跟著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她的戰鬥力確實可觀,但限於身體條件,即便她敏捷超群,也的確不是氪星任何一個將軍的對手,更不要說佐德這種昔年的氪星軍事領袖了。
畢竟在戰鬥上,即便女人擁有著相對更高少許的敏捷和普遍具備的高柔韌。
但戰鬥的本質終究還是力量和速度,還有抗擊打和耐力。
而菲歐娜,她欠缺的正是這個,即便同為氪星人,即便大家都曬了太陽,氪星的個體之間也是有戰力差距的。
一旁,唐頓好笑的看向深感遺憾的佐德和菲歐娜,實在忍不住歎了口氣。
“嘖嘖,牛逼,不愧是你們啊。”
評價一聲之後,唐頓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立馬好奇地湊到菲歐娜身旁,小聲問道。
“算了,我不和佐德這種沒腦子的玩意聊了。
我隻問你,菲歐娜,畢竟你才是本人。
作為一個女人,你離開幻影空間以後,隨著年齡的增長,你難道就沒體會到自己與佐德他們的不同麼?
無論是你每個月的流血期,又或者在每一個深夜裡,你呆在飛船上的時候,就沒有過空虛難耐的感覺麼?
還有就是……姐妹,你有沒有自己對自己做過一點什麼?”
“我為什麼要對自己做什麼?”
“那也沒有彆人對你做過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對我做什麼?”
“哇哦~”
唐頓哇了一聲,接著上下打量起菲歐娜來。
這女人雖然相對乾練,不夠溫婉,沒有嫵媚,隻有滿身的殺氣和死氣。
但架不住她夠純呐!
一時間,唐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看著唐頓的樣子,克拉克無力的搓了搓眼睛,接著來到唐頓身旁,抓住唐頓的手臂說道。
“唐,彆鬨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海族這群人還等著你處置呢,你要把處置權交給我麼?
如果是,那我就讓他們滾回去了,戰爭雖然剛開始就結束了,但雙方都有所犧牲,我們要整理哥譚的損失,他們也該找個安靜的地方體會戰友被屠殺的痛苦。
雖然他們是侵略者,但他們的侵略太過愚蠢,又像個玩笑一樣,所以還是讓他們滾回去,等我們空閒以後,再去海底見見這群突然冒出來的海族人吧!”
說到這裡,克拉克不等唐頓答應,便飛快的對奧姆和亞瑟,還有涅柔斯擺了擺手。
“你們聽到了麼,混蛋,趕緊給我滾出這座城市!
明日或後日正午,我們會挑選合適的時間到你們的國度裡訪問,並洽談你們入侵我方領土所需做出的賠償,和後續兩族間逐漸解除所需指定的一係列規則!
至於現在,帶著你們的士兵,離開我們的領土!
滾蛋吧,混蛋!!!”
克拉克難得說了兩句臟話,畢竟他也是亡魂黨人。
雖然他不喜歡黑幫和打手們,但他無法否認,亡魂黨的黑社會對他這個高級乾部可是異常尊重的。
他平日偶爾在哥譚裡救貓咪,救火,或者救人時,每出現在一個地方,就有亡魂黨或者仰慕和畏懼亡魂黨的人對他歡呼。
哪怕克拉克不是哥譚人,現在的他也對哥譚有了感情,他當然不滿亞特蘭蒂斯對哥譚的入侵。
不過無論如何,他終究不想看見屠殺發生,所以他儘可能給奧姆等人遞了眼神,讓這群蠢貨趕緊滾蛋。
好在奧姆一瞬間就領會了克拉克的意思,於是他立馬跪在唐頓麵前,任由眼眶不斷流出鮮血的同時,單手撫胸對唐頓恭敬說道。
“非常抱歉,大人,我們的出現為您造成了極大的冒犯!
我們這就回去準備理應敬獻給您的財富。
請大人給我們一個補償的機會,我們該為我們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我們……”
“滾滾滾,趕緊滾蛋,少他媽在我眼前亂晃。
另外,等我將來泡你媽的時候,彆忘了給我打打助攻,滾吧!”
唐頓無趣的擺了擺手,直接讓奧姆一行人滾蛋了。
眼看唐頓給出了可以離開的命令,奧姆頓時如夢初醒,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
一旁,看著立馬抓緊時間帶病離開的奧姆,亞瑟不爽的揉了揉自己逐漸恢複的傷口,罵到。
“滾蛋吧,奧姆,我可不會和你們回你們的國度,老子有自己的家!
不過……咳咳,唐頓老大。
你……呃……你確定我老媽還活著麼?
他不是被放逐了麼?”
“滾蛋,以後再談這個!”
唐頓不爽的對亞瑟揮了揮手,現在的他,也就是給克拉克一個麵子罷了。
換成是他自己的話,怎麼都要乾掉至少一半的海族士兵才算夠數,哪會像現在這樣,隻殺幾百上千個海族人就把他們放走了。
不過,想讓克拉克這樣的活聖人接受一場屠殺,那個難度可實在有點高了。
既然克拉克硬是要給海族一個台階下,那唐頓就也無所謂了。
見唐頓願意放過自己,亞瑟也不多說,而是去往甲板旁邊,一個猛子跳進大海,繼而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看著目送海族人整備準備離開的佐德,輕輕的對克拉克搖了搖頭。
“卡爾·艾爾!”
隻見佐德突然說到。
“和你的領袖比起來,你還是太過軟弱了,不過我倒也能理解,因為懦弱從來都是你們艾爾家族的性格!”
“彆這麼說,佐德將軍,我姓肯特,不姓艾爾!”
麵對佐德的嘲諷,克拉克眉頭緊皺的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