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規矩辦事,你有意見,先靠邊!”
陳世賢冷靜地看著豬油仔,絲毫不懼。
大家都是犯人,關在苦窯裡,誰也沒比誰高貴,憑什麼驚你!
雷洛都當了喪家犬,一個豬油仔算個鳥!
“規矩?誰定的規矩,講誰的規矩?!”
陳世賢鄙夷:“你們不過就是想吃白食,摘桃子,借口還找得那麼清新脫俗。”
“分我股份,我不答應!”
“靠,陳世賢,你不要以為,你刮了個大傻,全赤柱你最威,跟豬油哥大小聲!”
“社團的規矩,就是赤柱的規矩,各大字頭已經決定了分股份,由不得你不答應。”
“你要是敢搞事情,我們在場十二個字頭大佬,一起搞你,搞到你撲街為止!”
大屯忍不住一甩煙頭,站了起來,扯著嗓門,大聲叫囂。
“嗬,十二個字頭一起搞我?”
“大屯,你當你是港督啊,全赤柱聽你一個人號令?”
陳世賢繃不住,冷笑一聲:“搞到我撲街,我好驚啊!”
“撲你……”
大屯嘴巴剛張開,陳世賢彈指,將手中的帶著火星的煙頭,彈進大屯的嘴裡。
“滋!”
一股肉焦味散出。
陳世賢一掌封住大屯的嘴巴,另一隻手捏鴨子似地順著食道一捏。
“咕嘟。”
大屯不自覺地將煙頭咽下。
整個臉瞬間扭曲變形,劇烈地乾嘔起來。
算他運氣好,陳世賢沒直接捏斷他的喉嚨管,隻是喂了根煙頭。
突如其來變故,讓在場的眾人都驚住了。
大屯可是和聯勝堂主之一,實打實的紅棍大底,當著大家的麵,就這麼給他喂煙頭?
喂得還很輕鬆,大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速度、力量、手段都很犀利啊!
怪不得,這撲街,能輕鬆乾廢大傻,捅了對方108刀,還完全避開要害,混了個正當防衛。
真有兩下子。
洪興傻標心有餘悸地往後縮了縮,撲街啊,還好剛才沒跟這貨大小聲。
“陳世賢,我撲你老母!”
大屯乾嘔完,不可置信地一抹嘴角的汙漬,回過神來就咆哮著要衝上去乾死陳世賢。
盲蛇眼疾手快,上前拉住了大屯。
四周都是戒嚴的獄警,放風期間搞事情,頭都會被打爆。
而且一段時間內,都會被限製放風。
不僅不方便做生意,而且還會引起公憤,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搞事情。
大屯被攔住,仍然暴怒,不肯罷休,想要掙脫,麵目猙獰,惡狠狠地叫囂:“含家產,老子遲早搞死你!”
出來混就是這樣,麵子大過天。
大屯丟了臉麵,在小弟麵前和各位大佬麵前,就失了身份。
他迫切地想要找回場子。
陳世賢抬手,扇了扇麵前什麼味道都沒有的空氣,用食指堵了堵鼻子,露出嫌棄的表情。
“大屯哥,出來混就是這樣的,你想搞彆人,彆人也想搞你。”
“搞得贏,你就囂張。”
“搞不贏,就坐低嘛。”
“嗷嗷叫,比無人性那頭討人厭的警犬還大聲,不如讓他給你個編製,蹲監倉門口守倉咯。”
“每天汪汪汪,還有人驚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