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監個子不高,微胖,看起來雖然和藹,但是很有威嚴。
“張耀雄,你想對同僚拔槍?!”
不輕不重地一句話,卻讓殺手雄手一僵,乖乖將手放了下來。
王守監一手扣著皮帶,看著眾人開口道:“2號倉的事,就交給2號倉自己處理。”
“典獄長,2號倉發生這麼大的事,應該要避嫌,不應該交給鐘楚雄辦!”
殺手雄從來不是一個願意被拿捏的角色,不服地道。
“我這個典獄長再不算什麼,雖然沒港督大,但也比你大。”
“乾嘛,你要教我做事?”
王守監在來的路上,顯然聽到了殺手雄大言不慚的話,心中不快。
殺手雄雙手緊握成拳,表情扭曲,眼中噴薄著火花,強行隱忍著怒火,屁話都不敢再放一個。
王守監沒搭理殺手雄,走到鐘楚雄麵前。
“鐘sir,處理好現場,做好筆錄,我今晚就要看到報告。”
說完,還不屑地撇了殺手雄一眼:“張sir,你負責協助!”
“yes,sir!”
鐘楚雄立正敬禮,驕傲地昂著頭,挑釁地看著殺手雄。
殺手雄氣得臉都扭曲了。
王守監深深地看了一眼殺手雄,便離開了現場。
“張sir,協助辦案,聽到了嗎,還不讓你的人做事?”
王守監走後,鐘楚雄耀武揚威地命令。
殺手雄眼睛瞪得牛眼一樣,伸出食指指著鐘楚雄的胸口,憤恨地威脅:
“鐘楚雄,赤柱隻有一個殺手雄,那就是我!”
“這次你狗仗人勢,算你贏!”
“以後做事,小心點!”
鐘楚雄一臉無所謂地道:“sir,我做事一向很小心的。”
殺手雄肺都要氣炸了。
隨便吩咐了幾個手下幫手做事,準備離開。
臨走前,經過陳世賢麵前,他一記狠厲地目光盯著他,上下打量。
剛才就是這個該死的犯人,提醒鐘楚雄的。
而且他和無人性喝酒的時候,聽說過陳世賢的大名。
兩人矛盾不淺,現在又出現在現場,很耐人尋味。
恐怕與無人性的死脫不了乾係。
“聽說你很囂張?”
殺手雄的目光落到監號上:“14721是吧?我記住你了!”
“無所謂,長得太靚,總是讓人難忘!”
陳世賢看著這張酷似烏鴉的臉,根本沒在怕的,淡淡笑道。
“哼!”
殺手雄瞳孔驟縮,盯著陳世賢看了數秒,最後才收回。
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一個、兩個、三個,他全都記住了!
“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跟殺手雄鬥,他是隻瘋狗來的。”
“以前,他被犯人捅過幾刀,所以一直懷恨在心,對囚犯非常殘暴。”
“基本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
“手上的人命,冤魂不比無人性少。”
鐘楚雄看著殺手雄的背影,提醒道。
“他不搞事情,大家相安無事。”
“如果要搞事情……”
陳世賢微微一頓,笑著拍了拍鐘楚雄的肩膀:“那赤柱隻能有一個殺手雄。”
“那就是你!”
鐘楚雄打了個寒顫,大罵道:“踏馬的,撲你老母,陳世賢,你是我見過的犯人中,最囂張的一個!”
……
突發的變故,導致林場那邊,提前結束工作,所有犯人都被押回監倉。
除了陳世賢、邱剛敖、爆珠還有傻標。
今日林場的槍聲,讓人心惶惶。
一石激起千層浪,監倉內,各位大佬全都彙聚一堂,一個個神情緊張。
“各位,今日林場的事,收到風沒有?”
盲蛇第一個開口問道。
“你們也收到風了?”
大屯推了推眼鏡,湊近了點,小聲道。